打重了,见池洲也在,不动声色地推锅:“不是你说小孩不听话得打,方锦,和小池哥哥打招呼。
”
“小池哥哥好。
”
池洲点了点头,面前的屁股肿胀到极致,彷佛再多挨一下就要破皮流血,可这似乎并不是床上情趣,而是正儿八经的惩罚。
方锦咬牙切齿地瞪了池露白一眼。
羞得哪哪儿都通红,他看着池洲身上掩不住的情色气息,心里小人酸得直跺脚,怎么人家日子就过的这么舒坦,霍周临真是个驴,他是不是不行啊。
池露白有点心虚,轻咳了两声:“哈哈……还是小孩,你下手这么重干什么,也不怕打坏了。
”
他拉着池洲飞快往里走。
霍周临状似不经意挑了挑眉:“嗯?你还说你往东池洲就不敢往西,小孩不听话就该把屁股打烂。
”
操!霍老驴!
小孩不听话就会被打这个结论应该是池露白从自己身上总结出来的,他以前逃课上网吧,学校打架,没少挨他爸的揍,每次都是眼泪汪汪等着弟弟给他上药,疼得直哭也都是常事。
池露白悄悄拧了一把弟弟腰上的软肉,他这才反应过来:“嗯?…嗯,我不听话的时候哥哥也会罚我的。
”他看了看方锦,僵硬地安慰道:“大概…大概比小锦弟弟还要严重一点。
”
方锦还撅在那,他并没有被安慰到。
池露白却得瑟的很:“我就说吧,老霍,小孩不打不乖的。
”
池洲:……
他面色复杂,他哥在外面都这么能吹吗。
“霍哥,我们进去了。
”他实在不想再圆谎。
俱乐部的中心是公调展示台,周边围着卡座,再往里去是一排排带着编号的调教室。
池露白有自己专属的房间,内里都是精挑细选的合心用具,看了就让人手痒痒,他忽然发难:“小狗在学校偷偷发骚是不是该罚?”
这话就有些不讲理了,在车上往池洲屁眼里塞了三根药棒,连鸡巴都扇肿了,现在还要再借这个由头罚他。
池洲却不介意,他自觉脱了刚穿上的衣裳跪在哥哥脚边,脸颊贴上冰凉的鞋面:“嗯,哥哥罚我,是小狗不乖。
”
池露白取过一条软藤,很细却很韧,看上去没什么威力,不像很严厉的刑具。
他点了点池洲的屁股,“屁眼扒开,自己把东西吐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