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过一旁草莓味的润滑剂,将尖嘴插进穴里用力挤了一大坨。
池洲被冰的呜咽一声,粘稠液体不受控地往里面流,淌过肠壁时激得他不停喘息。
一根……两根……
三根手指插进穴里将肿胀肉口撑出不规则的形状,雏穴紧得不行,池露白四处抠挖,很容易就摸到一块微硬的栗子肉,低低笑着,“骚点长这么浅,活该让鸡巴操烂了。
”
池洲闷哼一声,穴肉紧紧绞着肆意进犯的手指,混着润滑剂咕啾咕啾冒着响,肉口涨涨的疼,他闭着眼,呼吸逐渐急促,撅着屁眼引手指向更深处插干。
“呜啊……那里、哈……别抠……好刺激……嗯……哥哥轻点……那里不行……呜!”奇怪的酸胀感从穴心涌出来,他不知该推拒还是接纳,只觉得舒服的快要死了,连脚趾都紧紧蜷在一起,双腿发软,几乎要站不住。
池露白拍了拍手底下止不住流骚水的肥屁股,他也有些等不及了,哑声开口:“去床上。
”
手指狠狠进出几下才意犹未尽地拔出来。
那处屁眼口湿泞软烂,肥润臀肉上列着凌乱的巴掌印,形状漂亮的肉棒依旧夹在腿心,前端嫩生生吐着骚水,龟头拨开露出小眼,池露白揩了一把,将指尖递上去叫人舔干净。
池洲直起身子,嘴巴乖乖追着哥哥的手指含,还没站稳便被用力拧了一把奶头。
池露白打量他:“谁准你站起来的?”
池洲疑惑地看他,却见池露白脚尖点了点地,“爬不会吗?”
小狗乖乖跪下来,含着主人的裤脚磨了磨牙,满身情欲的颜色,连狗链都不需要,亦步亦趋跟在主人身后爬回了房间。
池露白最近半个月都不打算让他射,捏着硬挺鸡巴用力掐了一把。
池洲狠狠激灵了下,踉跄着倒在地上,忍不住痛呼出声:“呜啊!不能……坏掉了……好痛……哈!”
鸡巴很快就疼软了,他却不躲。
他眼圈红红的,一双眼睛水光潋滟,怎么看怎么可怜,双手放在哥哥膝盖上,即使被这般施暴还是孺慕地贴着他,像扑进主人怀里讨疼的小狗。
池露白俯下身亲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