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舟从听到“南江”两个字,基本也清楚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这会愧疚感正浓,又不敢用力推他,只能任他亲个够。
两人好久没亲过了。
上一次见面还是程晏然去开会,趁她中午有时间,两人抽空随便吃个午饭。
这会一个有心为之,一个有意配合,愣是吻出了一种地老天荒的感觉。
结束的时候,周舟敢打包票,自已的嘴巴肯定又红又肿。
“没有肿,放心。
”程晏然用手轻轻划过她的唇,又亲了一下,幽幽地开口,“周处长,你在外面惹了什么桃花债了?债主都找上门了,我还不知道对方什么情况呢?”
“后悔了?不想谈了?”
周舟反将他一军。
程晏然差点气死过去。
又气活过来。
他刚要站起身,准备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周舟始乱终弃,就感到喉结处被轻咬了一下,接着一股酥麻感直窜全身。
他心神荡漾,不自觉又坐了回去。
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周舟站起身,在屋子里快速地走来走去。
她一般生气就会这样。
她说道,“那不是桃花债,如果真是他,那是另一个童话故事。
”
程晏然一愣,“什么童话?”
“TheFarmerandtheSnake。
”
她自问上次在南江已经和闫崇望说得很清楚了。
这会也不瞒程晏然,把闫崇望的事情说了个清楚明白。
甚至把自已对闫崇望以往生意的猜想也讲了出来。
程晏然不知道自已听明白几分,只在听到“望舟集团”这个名字时,就酸得直泛苦水。
他被打得要死不活,临到了了,还被迫听其他男人的深情事迹,还有比他更惨的吗?简直有苦难言。
望舟,望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