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初步的合作意向都没达成。
徐市长就有点不高兴了。
他们带着诚意来,应了对方的时间,对方连个基本的合作意向都没有透露,这不是耍人?
回程的路上面色就沉了下来。
“今晚上把望舟的资料全部整理好给我,明天咱们先去宏达,以不变应万变。
”
临下车时甩了一句,“先按照望舟能来做准备,各部门再优化一下招商方案,拿出压底线的政策和补贴来,不信他不动心。
”
“再打听一下,这个闫总什么来头?”
周舟是她的秘书,负责最后所有材料的汇总。
甚至是修改。
她叹了口气,在工作小群里传达了徐市长最新的要求,又发了一句,“现在五点,大家尽量在九点左右把材料发我,感谢支持。
”
然后自已打开随身带的笔记本电脑,梳理手上现有的材料。
有的部门快,有的部门慢,到了晚上八点二十,才收上来三个部门的。
这就是最常见的工作思维。
大部分人都是不压到最后一刻不罢休。
她想起程晏然说下午要去帮她打扫卫生,便趁着这点空闲和他视频。
连拨了两次,程晏然那边才接通。
“你怎么还在我家呢?”
程晏然还蹲在地上,不知道干什么,她从视频里看不清楚,只听到他的声音,“卫生已经打扫完了,消毒了两遍。
你说的那些东西也都扔掉了,嗯……我看天气预报说明天开始降温,搞不好就下雪,我看你阳台上还有两盆三角梅,这个花禁不得冻,我在用棉布给它裹好呢,等会我再给搬到客厅去。
”
周舟笑开,“哟,你还认得三角梅呢?”
“那是,这个东西南方多的很,你忘了,我可在新加坡待过两年。
”
“那你不要搬错了,我还有一盆腊梅,那个就要冻。
”
“知道,我认得。
”程晏然应该裹完了棉布,站起身来,把手机对准了自已。
周舟想起来他手还坏着呢,“你右手受伤了,你怎么搬?算了,别搬了,应该不会冻坏,你把窗户关紧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