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说话有些含糊,“我收到你的礼物了。
”
楚吟掐着他的腰,表现十分冷淡,“是吗?太晚了。
”
喻舟变得很可怜,他往下亲着高挺的鼻梁,“礼物还会过期吗,我觉得我们都要结婚了,老公。
”
“……”
这也许是喻舟的错觉,因为新婚之夜的洞房花烛不会像楚吟这样粗暴,至少不该扇他的逼。
楚吟要他一直哭着才行,只要眼泪一停巴掌就抽上来,他拿领带绑了喻舟的嘴,也不许他叫,只有崩溃的哭喘和眼泪一直往外溢。
这条昂贵的领带被咬烂浸透,根本戴不出去了,资本家的扒皮属性在楚吟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这块东西最后进了喻舟穴里,用来堵住他夹不紧的精液。
甚至喻舟还被迫为它支付了许多报酬,屁股都肿了一片。
楚吟分明是觉得他今天问题太多又太放肆,故意惩罚他。
搅着这张嘴叫他不要再说些不知所云的话。
可他还是管不住喻舟,被又快又急的羞耻称呼叫了个透。
他不明白怎么会有这么不知害臊的人,于是只能操得更重,要喻舟能长点记性。
四季豆被水泡涨了,炒出来不太好吃。
喻舟红着眼坐在餐桌上,屁股一跳一跳得疼,他哑着嗓子吸了吸鼻子,“那礼物还过期吗?”
“那是机械表,可以一直戴。
”楚吟答非所问,独特的嗓音轻哑又好听,在灯光下的侧脸线条清隽柔和。
“那我一定戴很久,然后给我陪葬。
”喻舟夹了一筷子菜。
楚吟表情疏淡,对此不做评价。
喻舟晚上是抱着自己的礼物睡觉的,楚吟半夜被棱角方正的盒子硌醒,睡眼惺忪地拿起东西放回他怀里,又继续睡了。
他舍不得拆开,第二天心情很好地把很大一个表盒抱在手里,做什么事都带着,一秒钟都不愿意放下。
甚至很小学生地拍给林之淮看,明摆着带着炫耀问,【好看吗?】
林之淮:【……我觉得一般,有点土土的。
】
喻舟蹙着眉,把聊天记录反手截图给楚吟发过去。
这点小插曲并不能打扰到他的好心情,喻舟站在阳台上撑着下巴,久违点了根烟,把楚吟洗干净的衣服熏上烟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