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才回,【一天两次,你自己决定。
】
看似自由的管控却让喻舟心底发涨,这叫什么,楚吟就不怕他不听话吗?那要是一天三次四次呢?他根本什么都不会知道。
胸口起伏着,喻舟又发,【我要是忍不住怎么办?】
楚吟:【特殊情况下可以理解。
】
这不就是养个逗乐的宠物吗?多半点精力都欠奉,喻舟委屈地说不出话,眼不见心不烦,解开锁扣和乳夹尽数扔去一边,既然楚吟都不在意这些,那他一个人巴巴地听话照做又有什么意思。
倒不如更放肆点,手指碰上夹肿一圈的蒂肉,嘶着气轻轻揉着缓解,夹扁的痕迹一时半会恢复不过来,红肿成一团鼓凸的骚肉。
另一只手环上性器,上下撸动着,喻舟几乎是报复性自慰,快感逐渐攀升,等到了临门一脚,腿根都绷紧颤抖时,动作忽然又进行不下去了。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继续,碾着阴蒂的手改揉为捏,揪着根部往外拉拽,拇指不停摩挲着插了一晚尿道棒的顶端孔眼,湿液外溢。
“哈……”粗哑喘息回荡在房间里,喻舟如同着了魔般脑袋一片空白,嘴唇被口水沁得发润,色泽很淡,却足够健康,无端有种破碎的脆弱感。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久到情潮翻覆的汗水糊了眼睛,喻舟才终于认命地闭着眼躺下,手臂垂在身体两侧,指尖发麻到无力蜷缩。
汗湿的长发贴在额前和锁骨上,浅淡面容染上绯色,胸口剧烈起伏着,纯棉薄T贴在身上,勾勒出窄瘦腰身和线条流畅的肌肉。
他一个人根本到不了。
就在这时,一个视频电话打过来,喻舟眯着眼喘了两口气,眼前一片模糊,新手机他用得不习惯,还没看清是谁就不小心点到接听键。
好在默认的是前置摄像头,框进屏幕的汗湿面庞被最新款手机过好的像素记录得一清二楚。
喻舟愣了下,喉结紧张地上下滚动,说话都有些结巴,“楚吟、”
“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