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舟疼到脸色发白,唇线紧紧抿着,可无人触碰只是挨了两下抽打的肉棒却颤颤发硬,糟糕的念头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仅仅在这一刻,他居然想楚吟更用力些,更粗暴些……
欲望开始发芽,在身体里逐渐苏醒,他难耐地仰着头,眸底被雾气侵蚀,“是的,是的、主人……”
他完全可以,可以被打碎也可以承受一切,只要是楚吟就好。
可他尚且没能明白什么是惩罚,天真地以为这就是了。
“啪。
”紧接着是阴蒂,这里相比肉棒还要脆弱许多,将所有力道汇聚成一个点的小羊皮拍更是威力巨大,一颗骚红肉豆拍扁又回弹,喻舟小腹抽绞,分开的阴唇间挤出一大股汁水,“咕叽”一声冒出来,彻底将他羞红了脖子。
“发什么骚?”楚吟不满地皱眉,重重抽打上湿软肉唇,“掰好。
”
“呜!”喻舟半张着唇大口呼吸,尖锐的疼痛中夹杂着不可忽视的剧烈欢愉,穴心深处颤颤涌动,根本夹不住往外溢的汩汩淫液。
手指覆上肥软阴唇,又湿又滑要用点力气才能抓住,稍不留神就会从手里溜走,他眼巴巴地看着楚吟,两条小腿悬在手臂上分开,逼口露在外面怯生生等着鞭子。
楚吟却看向他硬挺的性器,从刚刚拿来的一堆器具里挑出一个,是一个橡胶制的贞操笼,前段本该是马眼出口的位置嵌了根半指长的小棒,约莫棉签棍粗细,不用想也知道是插在哪里的。
“只有最不乖的奴隶才会用上这个。
”楚吟淡声道,听不出是吓唬他还是真话,总之喻舟吓得够呛,喉结慌张地上下滚动。
细棒插进尿眼里,楚吟甚至坏心眼地不停搅动,把这处窄细小眼当作穴来插,操出许多含不拢的腺液。
金属锁扣卡在鸡巴根部发出“咔哒”一声,楚吟收回钥匙,随手往床尾的抽屉里一扔,喻舟的视线不自觉粘上去,却被一巴掌扇得回神。
屁股上明晃晃印着五个清晰的指痕,湿淋淋的雌穴还在滴水,肉唇肥肿发亮,可怜兮兮地耸拉着,阴蒂头剥在外面,糜红又淫荡。
喻舟感受着肉棒上发涨酸涩的禁锢,闷喘道,“嗯……那我、那我上厕所怎么办……”
楚吟愉悦地勾唇,“我有说你可以在外面上厕所吗?”
喻舟愣住了,他又低头看了眼黑色无情的贞操锁,直觉楚吟是在吓唬他,可心里又实在害怕得很,只能垂着眼尾求饶,“我还有工作。
”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