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星河的怒火再次翻涌,他扣住哑巴写字的那只手腕,用力到令他不得不松开手中的碳条,从背后紧紧的将他扣在怀里,贴着他的耳朵狠戾道:“你以为我走了你就能和那狗男人双宿双飞?赵易安,你休想赶我走!你肚子里还怀着我的种,我告诉你,我哪都不会去,别妄想离开我!”
哑巴被他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而洛星河稍微松手,他便又拿起了那根碳条,再次在面前的地面上写了起来。
他恢复了点力气,这次写的又急又快,他写:
我不要你
这简简单单的四个字简直让洛星河瞠目欲裂!
他用力的咬上了哑巴的耳廓,怀中的人就像是只能任人宰割的猎物,浑身气得发颤,拼命挣扎却只是蜉蝣撼树。
直到口中尝到淡淡的血腥味,洛星河才松了口,语气阴翳道:“那你想要谁?你的奸夫吗?你最好祈祷他不要再出现,他若敢出现在我面前,我定将他抽筋扒皮,碎了他浑身的筋骨,叫他死无全尸!”
“你这辈子都只能乖乖对我张开双腿,做我一个人的母狗!”
洛星河感受到怀中的身子一僵,然后地上的那几个字便染上了几滴水渍,洛星河从他并不平稳的呼吸中读到了他的情绪,莫名的一阵心慌,扣住了他的下颚转过来,却对上了一双湿漉漉的眼睛。
哑巴的泪水悄无声息,顺着眼角滑过脸庞,落在下颚的手指上,那热度烫得洛星河手指微颤。
他见过哑巴的眼泪,他总爱在床上将这个人逼得泪水涟涟,但却从没见过他哭。
洛星河心神大乱,那泪水仿佛滴落在他的心尖上,连带着心中的怒火都被尽数浇灭,只剩下不知所措的懊恼和酸涩。
他的力气也松懈下来,被哑巴用力的推开,他看着这个人衣衫不整的跪坐在地上,并未被收拢的衣衫甚至身躯都未有遮住分毫,赤裸的双腿也完全暴露在视线中,但洛星河此时却半分邪念也生不起来,只是呆呆的看着这个人。
哑巴颓然的低着头,泪水一滴一滴的将地上的字濡湿了大半,他抬起手背拼命的擦拭,却完全止不住眼泪。
师傅告诉过他:心如磐石,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