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路三斟酌着开口:“您的衣摆上染上了血迹,是不是伤口崩开了?让路三为您包扎一下吧。
”
路逢君顺着路三的视线看去,贴着大腿的那块衣摆上的确有一点深色印迹,正好就是伤口的位置。
路逢君点点头,道:“你来吧。
”
路三便从下首挪到路逢君脚边,单膝跪在铺着厚厚绒毯的车厢里,伸手撩开了路逢君的衣摆。
下面白色中裤上血迹更为显眼,从伤口处蜿蜒而下,一直到脚边都是断断续续的血迹。
要看到伤口,必须把中裤脱下来,方才路三和路逢君显然都忘了这一点。
“阁主,可不可以请您褪下中裤,方便上药。
”
有些不知名的情绪从胸腔里跑出来,路逢君手搭上绑着的带子才后知后觉得觉出点不妥来。
这算什么?他竟然在马车里要赤裸着下半身吗?还是在路三面前?虽然他与路三早就坦诚相见多回了,可这样不带丝毫情欲的赤裸相见还是头一回。
路逢君落在腰间的手顿住了。
路三见状,抬起头道:“需要帮您吗?”
思绪已经被打乱的路逢君没听到路三的话,马车忽然颠簸了一下,路逢君没坐稳朝着路三怀里撞去。
跪着的路三同样被马车颠簸影响,急忙护住路逢君二人一同倒在车厢里。
路三在下阁主在上,路三的两只手都放在阁主腰间,紧紧抱着他。
外头响起夜鹰的询问:“阁主,方才压到了一颗石头,您没事吧?”
路逢君双手撑在路三肩上,看着眼前近得不能再近的眼睛,急忙运气爬起身坐好,答道:“无事。
”
路三怀里空了,自己也随之坐起来,又跪到阁主脚边。
路逢君终于还是自己褪掉了中裤,丝绸布料很是顺滑,没有带子绑着一下子就掉到了脚边,露出光洁的两条腿。
其中受伤的腿上果然留下不少血迹从大腿上蜿蜒而下,剪刀戳开的伤口此时已经不再流血。
路三看到这样场景,连忙撕了自己内衫下来,蘸了车厢里备着的水壶里的水,小心翼翼地擦去那些已经干涸的血迹。
又掏出那个瓷瓶,一点点将药抹上去。
路逢君看着那个眼熟的瓷瓶,又想起放风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