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的抱在一起,就是三岁小儿也知不妥,更何况阁主就站在这里。
路三与阁主之间的事情,路七也是隐约清楚的,虽然从没有挑明过,可之前路三身上偶尔留下些细小的伤口,就是路七给他抹的药。
“完蛋了,我惹祸了。
”路七此刻看着阁主一瞬间阴沉下来的脸色心里默默给自己和路三点了根蜡烛。
茶茶此刻就是再迟钝也红了脸,松开了因为紧张不知道何时抱上路三腰的手,从路三怀里退了出来。
低垂着眼睛不敢看人,小声说了句“谢谢。
”
路三却没觉出不妥来,他不过是顺手拉了一把。
要是他不拉这一下,茶茶一个姑娘家摔一跤兴许会受伤。
所以只略微点点头,语气无甚波澜:“无妨,你没事就好。
”
一身赤色的路逢君忍着疼站在这里看了一出郎情妾意的美景好戏,原本一脸的欢喜已经变得平静。
微风拂过勾起他衣袖,手中握着那瓷瓶,指尖已经隐隐发白。
“见过阁主,茶茶还要去帮爷爷晒草药,先行告退了。
”茶茶到底是个女孩子,刚刚那一抱之后再要像无事发生一般放风筝自然不妥,便寻了个借口离开。
因着心里还怦怦跳,也没发现阁主的不同之处,跑过去将已经掉下来的风筝捡起来抱在怀里,朝着路三招了招手,说道:“路三哥哥,谢谢你做的风筝,明天我带槐花糕给你。
”
路三刚与阁主行过礼,听到茶茶与他说话,就转身过去点点头算是回应。
路逢君自始至终没说一句话。
路七在旁边越发觉得山雨欲来,心中早已惴惴不安,见茶茶走了,拿了自己的风筝行过礼也一溜烟跑了。
只剩下路三与阁主站在春日喧嚣里相对无言。
路三见路逢君不发一言,只盯着他也没动作,就那么静静站着,不知到底何事,心中疑惑就问了出来:“阁主,可有什么事情吩咐?”
路逢君受伤的那只腿隐隐颤抖起来,能感觉到伤口崩开血液顺着大腿流下。
只是他一身赤色衣衫,就是浸了血,一时也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