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柯笑道:“他们要是蔫不登,找不见影,得担心他们不知道在哪儿作祸,现在他们有事情做,起码找得到,就随他们折腾去呗,又折腾不坏。
”
牛会计一琢磨,也是这个道理。
赵柯忽然起了兴致,“要不要打个赌,这次他们要是圆满完成任务,你们都表扬几句,或者给一点儿小奖励,信不信他们会脱胎换骨?”
“有这么夸张吗?”
“管它夸不夸张,你们又没什么损失。
”赵柯兴致勃勃,“孩子们要是像我说的,成长很多,就算我赢,大家伙儿一家给我个鸡蛋;要是没变,我给你们一家一个鸡蛋。
怎么样儿,赌不赌?”
牛会计哭笑不得,“你这不吃亏吗?”
赵柯不乐意,“是不是瞧不起我,我觉得我会赢。
”
牛会计当然是希望他们脱胎换骨的,“那就赌呗,不就夸几句吗?”
“那晚上回村儿,让牛奶奶和我婶儿跟大伙儿说一声,就是闹着玩儿,不是聚赌啊,不强迫。
”
牛会计笑:“知道,当个乐呵。
”
赢了大赚,输了也就亏一个鸡蛋而已。
“叮铃铃--”
一串儿自行车铃声之后,有人在他们身后喊:“赵同志!”
两人回头,是公社邮递员。
邮递员停在他们跟前,笑着打招呼:“我寻思下乡之前来跟你们大队的人儿说一声,给你捎信儿,没想到你在这儿呢。
”
“有我的信了?”
邮递员点头,“还有笔汇款,收款方是你们大队。
”
赵柯一听,问汇款人的名字。
“宋明杰。
”
邮递员忙,说完就走。
牛会计有些意外道:“竟然还挺痛快。
”
赵柯笑了笑。
她白天还有事儿,晚上才跟拖拉机回去,取出来钱不稳当,没急着去取。
赵柯又待了一会儿,转去学校,看余岁赵小草他们。
“住得习惯吗?缺啥不?”
八人一齐点头又摇头。
公社中学一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