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他们压根儿就不觉得有什么错。
可现在,她们一群大人嘴上没把门儿,好像在欺负一个小丫头,确实挺过分,被点出来,难免良心不安。
众人尴尬地说――
“何百灵是没啥错哈……”
“何东升回家就能吃上口热乎饭,挺孝顺的。
”
“就是唱个歌跳个舞,不像有些丫头比小子都淘……”
这一句出来,妇女们下意识瞥向赵柯。
赵柯心不虚气不短,“看我干什么?”
她可不淘,淘气的都是别的孩子。
妇女们立即移开眼,自动导正内容――
“那好好的孩子,你们说她干啥?”
“好像你没说似的。
”
“还不是何大嫂子成天说……”
赵柯:“听风就是雨,还有道理了。
”
妇女们立马改口--
“还真别说,何百灵那丫头还真有那两下子,我听过她唱歌,真好听。
”
“我也听过。
”
“要是能考上文工团,何东升下半辈子就有靠了。
”
“有福气喽。
”
她们越说越顺,又开始跑偏。
“也不知道她亲生爹娘是啥人。
”
“孩子都扔了,肯定不是好东西。
”
“就是,要不是何东升捡回来,非得冻死不可。
”
赵柯没再参与她们的八卦,正好人多,告诉她们:“大队有五个酸菜厂工人的名额,你们各家谁有兴趣,去大队报名。
”
妇女们喜气洋洋地答应,“好嘞。
”
等赵柯转身走远,妇女们的话题继续,却不是围绕酸菜厂工人,而是围绕赵柯。
“咱们大队的姑娘,有一个算一个,谁跟赵柯比,那都没啥心眼子。
”
“别说咱大队,整个公社都数不着。
”
“还没有给她介绍对象的呢?”
“谁敢啊,请家里就是一尊大佛。
”
“傅知青不是……”
“我看悬……”
牛奶奶打断她们的闲话:“快别说了,你们又犯毛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