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新山脸上没有任何动容,冷酷道:“他没有对你造成实质伤害。
”
“那是因为打了他!阻止了他!”
赵新山并不理会,“所以,你也伤了人。
”
这个歪理,方静听了血气上涌,呼吸急促,鼻头冒火。
大队长怎么会这样?
苏丽梅有些破灭,然后想起什么,眼睛一亮,求救似的找向赵柯,急急地说:“赵主任,方静不能嫁给陈三儿,这是纵容犯罪!”
赵主任一定会公正的。
她心里笃定。
然而,赵柯也助纣为虐,对方静说:“方知青,这是皆大欢喜,对大家都好,你就安心嫁人吧。
”
“我嫁什么人!”方静癫狂不已,“我不嫁!”
苏丽梅更接受不了赵柯说出的“皆大欢喜”。
她对赵主任一直很崇拜,几乎到了对方指着韭菜说是水稻,她都要相信的地步。
她唯独不能接受赵主任不再光明磊落,闪闪发光的灵魂散发恶臭。
“怎么能这样呢?”
苏丽梅又气又难过,声音哽咽,“方静是受害人!你怎么能逼她嫁给强J犯?!你还是我认识的赵主任吗!”
赵柯决定给拿上头和冲动当热血的同志一个深刻的教训。
所以她丝毫没有羞愧的意思,变本加厉的冷血无情,“很多地方的女知青都是这么嫁给当地青年的,我们赵村儿大队一直以来很公正很包容了,集体大于个人,方知青、苏知青应该能理解吧?”
苏丽梅大喊:“我不能理解!”
方静也抗拒得厉害,崩溃的状态比昨天晚上还真实,歇斯底里地大喊:“他是强J犯!我为什么要嫁给他!你们逼迫知青,我要去举报你们!”
赵柯却冷笑道:“那你就试试,能不能离开赵村儿大队。
”
方静一哆嗦,浑身发寒。
赵村儿的社员们看着这一幕,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