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也不能捣乱。
”
拿工分的活儿还能不干吗?
赵二奶忍不住骂骂咧咧:“你现在咋这么轴呢……”
赵新山充耳不闻。
赵二奶没办法,只能嘟嘟囔囔地回去,老老实实地干一份儿活儿还多遭一份儿读书的“罪”。
而男社员们提前一天先打完黄豆,筛完后,牛会计和赵芸芸统计入库。
队委会四个人在村外大库碰了个头。
大窑还在试验中,等到正式开始烧砖,同一时间用不了太多人,需要调班。
他们有造水车的经验,到时候各大队来学习的人就是现成的人手,现在也不用着急干活儿。
所以四个人一商量,干脆让男社员们一起剥苞米,干完先放几天假。
妇女们惊喜:“那扫盲课……”
赵柯无情地打断:“扫盲课每天照常,不能低于一个小时,具体课程安排听从庄知青和苏知青的。
”
妇女们憋屈。
本着我不舒坦,别人也不能舒坦的心理,有妇女问:“凭啥村里的老爷们儿不上扫盲课?”
这是个好问题。
赵柯挑眉。
而男人们本来任劳任怨地搓苞米,突然来这一下子,就像是老老实实看家的狗,突然被踢翻了食盆。
“俺们扫盲干啥?”
“我们休几天还得进土窑烧砖呢,哪有那闲工夫?”
“造水车也是精细活儿,哪能分神?”
“我们不用扫盲!一家有个不瞎的就行呗。
”
“再说这老些人,今天我干活,明天他干活儿,课都对不上,咋学?”
……
一群男人态度十分坚决,反对意见还能列出个一二三四来。
妇女们还非得踢翻他们的食盆子,坚持大家伙儿一起进步。
最后赵柯给出了办法:“你们忘了?学校要放寒假了,不缺老师。
大队会请顾校长结合大家的排班时间出一个课表,保证进步的道路没有一个社员掉队。
”
男社员们:“……”
日子没法儿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