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在冬妮儿脸上打了个转儿,问:“冬妮儿姐,你不舒服吗?”
冬妮儿立即摇头,脸色黑红,“没啥,就是可能来事儿了……”
乡下人耐疼,小伤小痛全硬抗。
而女人月经有多不舒服,只有女人懂。
赵芸芸再厚的脸皮也坐不住了,停下自行车,“那啥,王四哥,你骑车带冬妮儿姐吧。
”
冬妮儿连忙说“不用”。
王老四则是为难,“我不会骑。
”
那咋办?
赵芸芸可驮不动人,也不想扛东西,“那让冬妮儿姐坐后座,你推着走吧,粮也搁座儿上,让冬妮儿姐扶着。
”
反正都说出口了,她直接解下后座上的筐。
挺沉的,在拎着和不拎着之间,赵芸芸果断选择挂到把手上去。
于是,赵芸芸空手走,王老四一个人推自行车,自行车杠上是粮袋,后座是冬妮儿,把手上还有一筐东西。
冬妮儿心疼男人,坐得不安稳,总想下来。
王老四有劲儿,干惯活儿,借住自行车,比他刚才那样儿干扛着一袋几十斤的粮轻松点儿。
“你就坐着吧。
”
冬妮儿便为他擦擦汗,满眼感动:“四哥你真好……”
赵芸芸看得牙疼,一转头看见没个好模样儿的春妮儿,牙更疼了。
赵村儿――
今天没啥活儿,大家忙活儿完闲着没事儿,都坐在白菜山附近唠嗑儿。
男人们搬个小马扎坐在晒场周围,妇女们坐在村口老槐树下。
所以,赵芸芸和老孙家几口人一进村儿,几乎全村都看见了。
东婶儿最紧张,咋呼得最厉害:“老四!咋了老四?你咋鼻青脸肿的?!谁打你了?!”
孙大娘夫妻俩面露愧疚,冬妮儿面对婆婆,也不安地垂下头。
他是因为孙家才变成这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