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块?三毛也不行!”
随即,赵柯看都不看赵二叔赵二婶儿夫妻,转向赵四爷和赵新山,“四爷,大伯,二叔二婶儿说栓柱儿哥是他们亲生儿子就是了?证据呢?有什么证据啊?我还说不是呢!他们这么滋事闹事,六叔六婶儿可以直接报警吧?”
老辈儿最不喜欢家事闹大,尤其还闹到公安局去。
赵四爷沉声道:“赵柯,都是一家子亲戚,犯不上。
”
赵柯这才瞥向赵二叔赵二婶儿,“我看二叔二婶儿也没念及亲戚情分。
”
赵二婶儿发疯,“赵柯,这是赵家的家事儿,哪有你一个小辈儿说话的份儿!”
赵柯拉下脸,“少跟我来这套,我费劲巴拉领着他们去选拔,你在这儿跟我说什么家事儿?站着说话不嫌腰疼!”
赵新山支持她:“赵柯是咱村儿的妇女主任,我说有她说话的份儿就有,赵柯,你只管说。
”
赵柯就一个话:“有啥证据证明栓柱儿哥是你们亲生儿子?没证据还闹事儿,六叔六婶儿,不用跟他们客气,去我家骑自行车,直接报警!”
“就是我儿子,跟他爹他哥长得像!”
赵柯扯了个冷笑,“空口白牙,你说像就像,我还说我跟大伯、六叔像呢,大伯和六叔都是我爹吗?”
赵新山咳了一声。
赵二叔急忙说:“啥没有证据,全村都能作证,大队还有过继的证明,栓柱儿就是我家亲生的?”
“你们不是不认大队的白纸黑字吗?”
赵二叔一噎。
赵柯冷声说:“既然全村都能作证,赵栓柱儿是过继给了赵建发家,你们没资格要钱。
”
赵二婶儿声音尖利:“你说没资格就没资格!他是我儿子,就得养我!他要是敢不孝顺,我就闹得他不能去当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