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封信问我于师傅的情况,他说担心于师傅报喜不报忧,所以我就回了一封信。
”
赵柯轻哼:白骨精给唐僧送饭,居心不良。
“隔了不到两周,他又寄来第二封信,问我可不可以保持联系,我觉得这么跟男青年通信不太对劲儿,就暂时没回。
”赵棉顿了顿,“出于礼貌,还是得回应一下。
”
她就是太善良,对待大尾巴狼不能太礼貌,否则对方会得寸进尺。
赵柯问:“什么时候收到信的?”
“前天。
”
路途远的话,送信不方便,来回十天半个月很正常,得让他多心神不宁几天。
赵柯暗戳戳地使坏,“那就再晚三四天再回,他应该能知道姐姐的意思,姐姐也可以在回信里委婉地说你比较忙,不方便跟人频繁通信。
”
这不是委婉,就差直说了。
但赵棉很听妹妹的话,直接就答应下来。
?
某山沟沟里,方煦一而再叮嘱警卫:“有我的信,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
警卫答应:“放心吧,方研究员。
”
方煦翘首以盼。
?
而远在赵村儿的赵棉,休假也没歇着,跟着赵柯一起去挖排水渠。
赵柯劝她:“姐,你好不容易放假,就回家好好休息吧。
”
“没事儿,我干活习惯了,多一个人多一份力,也能早点儿完工。
”
他们需要将排水渠从田地头一直挖到河沟,至少要挖三条。
人力紧缺,没办法扩大排水渠的规格,为了效率,只能挖宽高半米左右的渠沟。
现在干了一周,才挖凿出两千米左右,距离目标似乎还遥遥无期。
七月份碧空如洗,响晴的天,人在大太阳下干活,煎熬比平时成倍成倍的增加。
赵柯这个领头的人不能表现出一丝一毫地泄气,每天都干劲十足地鼓励大家。
她还自掏腰包,让赵棉买了些冰糖捎回来,昨天家里煮了满满一锅绿豆水,夜里放在井里吊着,今天拿过来给大家喝。
朱建义端着自个儿的碗,坐在土堆上喝着甜滋滋的绿豆水,感叹:“啥时候给别人干活有过糖水儿,别的不说,咱姐是真大方。
”
赵枫纠正:“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