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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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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柯一个人坐在那儿,拄着下巴,手指捏着鼓槌敲木鱼一样一下一下敲桌子。

     双目失焦,正在发呆…… 按理说,这个事情到这一步,就算是顺利解决了。

     可赵柯没觉得一下子轻松舒畅,反倒好像有股郁气吐不出来,憋在胸口淤堵着。

     这不太行。

     赵柯锁上队委会办公室的门,溜达到斜对个儿的卫生所。

     “你咋来了?” 赵柯靠在门框上,问:“爹,你给我妈准备好降火茶了吗?” “准备了。

    ”赵建国从身后药架上拿出一个挺大的纸包,“刚晒好,本来一会儿要带回家的。

    ” “给我吧。

    ” 赵柯接过来,揣兜里拿回队委会。

     办公室有一个暖瓶,都用掉漆了,保温效果不太好,队长赵新山家离得近,每天都拎回家装上热水再拎回来。

     赵柯从纸包里抓一撮乌漆嘛黑的降火茶放进白茶缸里,倒上热水。

     降火茶在热水里泡开,叶片上像是有锯齿。

     赵柯刚喝了一口,五官扭曲。

     诶―― 贼苦。

     而这么苦的东西进嘴,还有啥堵不能通的。

     反正办公室就赵柯一个人,她边嫌弃边龇牙咧嘴地喝。

     “咚咚咚。

    ”敲门声。

     生产队谁敲门这么轻? 赵柯表情刹那间恢复正常,端正坐姿,抬头,“进。

    ” 话音落下,门打开,知青傅杭走进来。

     赵柯惊讶,“傅知青?” 傅杭想起刚才从窗户看见的画面,想笑又觉得不好,到后来一本正经地称呼她:“赵主任。

    ” 赵柯自然地扣上茶缸盖,问:“傅知青来这儿有什么事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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