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贿受贿会咋样啊?”
“不知道……”
余秀兰听着众人的议论,急忙扒拉赵柯一下,“乡里乡亲,你说这些干啥?”
“不是调解纠纷吗?”赵柯理所当然地说,“当然得从根源掰扯清楚,否则稀里糊涂的,吵不明白啊。
”
还是年轻不经事,人情世故欠缺,余秀兰皱眉,“生产队内的事儿,没那么严重。
”
赵柯重又看向众人,忽然做了个恍然大悟的表情,“是我没说清楚,怪我。
”
“咱们村子小,送点儿吃的,情节轻,顶多就是选上了,万一被人举报到公社,再被撸下去。
”赵柯始终面带笑容,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胡和志这不没选上吗?”
对啊,胡和志没选上。
田桂枝等人和围观群众对赵柯升起的质疑霎时一松。
唯有赵二奶一家,笑不出来。
费劲儿忙活一场,落个选举行贿的名头,还没选上,莫说赵芳芳脸臊得通红,连赵二奶坐在地上都如坐针毡。
而赵二奶家院门口,赵芳芳父母躲在人群后听见社员们笑话他们家的话,赶紧缩回家去。
至于胡和志,好像凭空挨了一巴掌,“哐”地合上他那屋的窗户,再没打开。
“那你说啥行贿干啥?”
围观社员里,不知道谁嚎了一嗓子。
赵柯心想,虽然他们在中间像是被围观的猴儿,可围观的社员多了,总有几个好捧哏。
“我就是想提醒,情节轻没啥,但要是因为这个事儿,有什么流血事件,性质就上升了,属于错上加错。
”
赵柯看向赵二奶,得到一个瞪眼,不以为意地说:“二奶,你真要去死啊?”
赵二奶中气十足,“谁不让我好,我就死给谁看!”
赵柯了解,“那这事儿,谁也不能日夜守着你,既然拦不住,我肯定尊重你的意愿。
”
赵二奶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说啥?!”
赵柯贼善解人意,耐心地重复:“我尊重你。
”
赵二奶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