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她疯了似的非要用吻痕遮盖,唇舌吮吸印出嫣红的印记,牧洲听见她满意的笑音,沉着眸把她抱在身上,挺腰用抱姿凶狠的干她。
她叫声细软,拖着绵密的哭腔,那声音太勾人,诱得他几乎失控,动作越发残暴,五指在臀上抓出深红的指痕。
“妮娜,下来。
”
他嗓音沉不见底,每个字音都在喘,“...我快射了。
”
“我...我也要...一起...”
“别闹。
”
他背脊持续酥痒,整个人陷进不受控的癫狂状态,扒不开她缠紧的双手,粗喘声不稳,警告似的,“朱妮娜!”
“射,射进来。
”
牧洲被紧致的小穴吸得头皮发麻,最后一丝理智在飘。
“哥哥,牧洲哥哥...”
“操。
”
他喉间隐忍的嘶吼,低头埋进她颈窝,深深射进她身体里。
妮娜被喷涌的股股热液烫得仰头尖叫,敏感的身体瞬间达到高潮。
待一切平静,她低头看他,他黑脸不吱声,抱起她去厕所冲澡。
等两人重新回到床上,妮娜累得完全不想动,平时那点肆意妄为的嚣张劲也荡然无存。
男人的气压还是很低,她见他在生气,性子烈的女人不愿贴热脸贴冷屁股,转过身背对着他睡。
没过多久,床很轻地动了下,他从后面抱上来,妮娜心头一颤,慢悠悠地在他怀里转身。
床头灯黯淡,照亮他小半张脸。
“对不起。
”他几番欲言又止,终于说出口。
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我也有一半的错。
”她轻描淡写道:“我自己会吃药。
”
“你知道这药伤身吗?”
“嗯。
”
牧洲眉头紧蹙,艰难发问,“你以前也这么玩?”
她不自然地挪开视线,细声道:“第一次。
”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