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爱玩游戏吗?”
他手指肏得很猛,呼吸平稳的戏谑:“怎么,还没开始就认输?”
“肉体游戏...唔...啊啊...没有输赢,只有舒不舒服。
”
“这么干你爽吗?”
“唔。
”
她娇滴滴的应,歪头吸吮他脖子上的那颗黑痣,固执的非要用吻痕盖住,得逞之后,她笑眯眯地在他耳边吹气,“哥哥,再重一点好不好,妮娜不需要怜惜。
”
“我操**。
”
牧洲忍不住喷脏话,手指着了火似的疯狂进出,听着肉体撞击后喷汁的水声,在她即将到达高点时迅速抽离。
“啊,不可以!”
她都快哭了,刚想支起身子,先一步被他抱起来反身扔在茶几上。
“冷。
”
她皱眉低呼,后入跪倒的姿势,上半身贴着冰凉的玻璃面,两团浑圆的嫩乳被挤压得不成形状。
想扭头去看,下一瞬呼吸停了,舌头狂舔嘴唇,两腿抖得只打哆嗦。
他黑着脸掰开臀瓣,埋头狂热地舔舐。
刚用手指扩充过得小穴流水不止,舌尖灵活,舌苔略粗,舔起来自带波点感。
妮娜两手无力抠抓着光滑的玻璃,满脑子都是他的舌头,滚烫的鼻息喷洒,焦灼的热气持续灼化她的理智。
她没坚持住多久,很快被他的唇舌攻克堡垒,全身抽搐着迎接高潮。
牧洲在暗光下近距离观赏两片肥厚丰满的花瓣,顺着洞口流出剔透的汁水,高潮过后,肉唇还在有规律的蠕动。
他昨晚摸过,前庭毛发稀疏,形状饱满,内壁弹性好,多汁紧致,很漂亮的馒头穴。
想到这里,他低眼一笑。
果真的极品,怪不得把自己的魂都吸没了。
女人体内的瘙痒并没得到解脱,反而疯狂吞噬她的血肉,欲求不满的火焰烧得人面目全非。
“进来。
”
她晃了晃翘起的臀,扭头看他,水洗过的黑瞳藏进发丝,渴求的小眼神,“你插进来,牧洲哥哥。
”
他粗喘不止,眼红红的凝着她,俨然也忍到极致。
扯下裤头,骇人的性器探出,上翘的幅度,器身赤红粗长,青筋爆裂,看着比昨晚还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