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嫂子知道你在我这里,不用担心。
”
牧洲一本正经地解答她并不在意的问题,转身想走,她依旧拽着不放,那双潮湿的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既期待什么,又害怕什么。
“别想太多,我带你来这里,纯粹是因为方便。
”
他看得清她心底所有的疑惑跟担心,包括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可即使这么说了,她还是不肯放手。
“还有事?”
妮娜看向别处,语气稍显别扭,“你跟别的女人,在这个屋里做过吗?”
他足足愣了两秒,莞尔笑了。
“没有。
”
“哦。
”
她松开手,故作淡然的四处张望,隐忍嘴角藏不住的笑意。
屋外风雪交加,屋内温暖似火。
她身上衣服又脏又湿,被他拧着去主卧洗了个澡。
出来时,她身上套着他的黑色卫衣,两人身高差距大,衣摆长得可以遮过膝盖,她晃着袖子赤脚走出来,模样看着很滑稽。
牧洲脱了外套,换了件无印花的纯白短T,他对面沙发坐在茶几边,低着头吞云吐雾,两条大长腿轻轻抵着沙发腿,流畅的线条感让人心生嫉妒。
屋里的灯全灭,唯有沙发一角的落地灯散着柔光。
他听见动静侧头看她,指尖的烟头燃烧缕缕白烟,模糊了他的脸,点亮那双明亮干净的眼睛。
妮娜缓缓走来,他低手摁灭烟头,拽着她的手腕按在沙发上坐好,沉默地捞起她的腿放在自己腿上,拿出准备好的消炎药替她清理伤口。
“嘶...”
她疼得瑟缩,被他用力摁住。
“疼呢。
”女人抬眼看他,惨兮兮的小眼神。
“装可怜也没用,伤口不处理好,以后会留疤。
”
他眸光深沉地注视着淤青破皮的伤口,小心翼翼地抹药,俨然换了副成熟男人的嘴脸。
同平时云淡风轻的那个人不同,不调情也不冷漠,温柔仿佛刻进他骨子里,好似他天生就是这样的人。
药膏不小心滚到地毯上,他低身去捡,起身时,目光顺着某处淡淡一瞥,心跳静了两秒,喘息声快而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