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热讽地说:“冬瓜怎么会认识长颈鹿?我在地里,他在山里,相隔千万里,而且物种也不同,注定不是一路人。
”
眼镜哥听得懵里懵懂,疑惑地朝后望。
男人刚点燃根烟,听见这话抬眼看过来,夹在指尖的烟颤了颤,那双眼睛被火光照拂,看得人心惊肉跳。
恰逢此时,工作人员扯着嗓子喊,“下一个。
”
妮娜强忍住不朝后看,跟着眼镜哥朝前走几步,刚到箱体前,抬脚的那瞬,她被人从后面拽住手腕,众目睽睽之下,牧洲拉着她飞速脱离人群。
“人渣,你放手!”
她拗不过男人的力气,连咬带踢,他头也不回,一路把她拽到相对安静的小道。
“嘶...”
牧洲眉头紧蹙。
这女人还真咬,一口下去,小臂破皮出血,牙印很深。
即使咬出血他也不肯放手,反而越拽越紧。
妮娜睁不开,愤恨地昂头看他,郁闷又生气。
“你到底要干什么?”
牧洲弯腰凑近,盯着她的眼睛,微微勾唇,“跟哥哥讲和?”
她愣了两秒,直接上脚踢他,“疯子,你以为你在哄小孩吗?”
“可不就是小孩。
”
他话音带笑,“闹起来上蹿下跳,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只有三岁的事实。
”
“你才三岁,我去你大爷!”
牧洲轻轻皱眉,突然出手包住她的脸颊往里挤,形成一个小小的肉窝,他沉声道:“好好的姑娘,哪学得满嘴脏话。
”
“关你...什么事...”
她说话含糊不清,声音被挤压得略带喜感,“你不是说,你再管我就是狗吗?”
他义正词严的纠正,“我这是教育。
”
“谁稀罕你的破教育?”
妮娜看着不远处升空的摩天轮,郁郁寡欢,“都怪你,我今晚的猎物被吓跑了。
”
男人神色不悦地盯着她撅起的肉嘴,唇瓣粉粉嫩嫩,他咬过,清楚口感有多软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