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刻。
他怀疑自己上辈子干了不少好事,所以这辈子遇见她,是上天赐给他的福报。
夜风湿冷,徐徐吹来,透风的小亭时不时滑过鬼哭狼嚎的风声。
魏东坐上石凳,伸手把贺枝南按在腿上,她昨夜的黑丝被某人撕烂,今天还没来来得及买新的,一晃一动,裙摆露风,两腿在空气里瑟瑟发抖。
“冷?”他敏锐感受到她肩膀的战栗。
“嗯,腿还光着呢。
”
她怕他记不清,细声埋怨,“昨晚被你扯破了,没法穿。
”
“这也赖我?我明明有殊死抵抗。
”男人假意皱眉。
“你的意思是,我强了你?”
他想了想,煞有其事地点头,“一向如此。
”
贺枝南愣了两秒,鬼使神差地同他较上劲了,稍带郁气地推开他,“你不乐意就不做,明明肏我时从不手软,现在反倒装上无辜了,亏我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我看错了,你就是个纯纯的衣冠禽兽,你...”
后话全溶解在湿软缠绕的唇舌中。
无人的角落,连简单的亲吻都容易上火,明明再纯洁不过地亲密接触,亲着亲着,他的手开始不规矩,一手摸进毛衣,一手摸进裙下。
“唔...好了...”
她架不住他突如其来的攻势,侧头躲闪,被他顺势舔弄耳珠,舌头裹着火,从下巴处一路烧到脖颈,所到之处炸开艳丽的红花。
“魏东...”
“叫老公。
”他粗喘撩人,咬她耳后的软肉。
“老公。
”
她见他动真格的,该怂的时候从不嘴硬,慌张地环顾四周,按住游离在她大腿内侧的手,“这里,会有人。
”
“不进去。
”
女人咬着淡粉的唇,“那你...”
“想摸摸。
”
他怕她心有顾虑,温声细语的解释,“手洗干净了,不脏。
”
贺枝南怔住,这下才知道某人去洗手间的真实目的。
“流氓。
”
“一如既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