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你说谁是死猪?”
“说你。
”
牧洲轻笑,按灭烟头,走向被吵醒后双眼迷蒙的小女人。
“手机还给我。
”
“你有本事自己来拿。
”
“给我!”
“小短腿,再跳高点儿。
”
伴着两人嬉笑的打闹声,通话突然中断,贺枝南跟魏东面面相觑,随即相视一笑。
这波发展速度,简直比火箭升空还劲爆。
窗外的日光通透明亮,妮娜赤脚踩在地毯上,身上套着他的短T,内里是空的,两手叉腰,气喘吁吁地瞪他。
“干什么,不服气啊?”牧洲晃着手机,轻佻的扬眉。
她披头散发像个疯子,刚蹦跶一番,本就有伤的下体磨得隐隐作痛,她气急败坏地骂他:“你是不是有病,谁让你随便接我电话的?”
“铃声吵得头疼。
”
“那也不该。
”她闭着眼睛都能想到那头暧昧的笑,郁闷的垂眼,“本来是露水情缘,你这一闹,他们全都知道了。
”
他脸上的笑意淡了些,瞳孔的亮光暗了几个度。
“嗯,是我考虑不周。
”
他也不知道那一瞬间的不爽从何而来,大概是昨夜的酒没醒,否则他也不会为了一个见面不到几小时的女人打破自己的原则,更不会在转场之后,因她下面受伤而做一回正人君子。
深更半夜时,她酒醉迷糊的沉沉睡去,他抽烟抽到手疼,其间跑了几次厕所,下头的野兽跟吃不饱似的,硬了整整一夜。
“手机给我。
”
他这次没了闹腾的兴致,手机递还给她。
可刚一转身,女人突然踩上沙发径直跳在他背上,牧洲猝不及防,被她双手双脚巴得紧紧地。
“下来。
”
“不。
”
“要我动粗?”
“我那里疼,走不动道。
”
他冷哼,“关我什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