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的性器。
“很疼?”
他还算温柔,手指摸到下面,轻轻揉弄充血的阴核,被疗愈的小穴持续紧缩,越吸越紧。
“不。
”她咬牙硬撑。
人一旦嘴硬,命都不想要了。
牧洲轻笑,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低头亲吻她的脸,温柔地吮舔脖颈,在她身子逐渐放松之际,冷不丁撞进大半根,她脑子一麻,直接哭出声,发软的两腿往下坠,被男人顺势捞起。
“哭什么?”
他莫名有种恶作剧的快感,扭过她的下巴舔她喷涌而出的眼泪,“不是不疼么?”
“你...唔...臭人渣...呜...”
她小声啜泣,气恼自己竟一秒败下阵来。
可即算体能斗不过,嘴上也绝不服软。
牧洲眉眼带笑,突然觉得调教小孩很有意思,他也不急,眯着眼感受蜜穴的柔软多汁,死死夹住肉物的紧致感。
他慢条斯理地往里插,一寸寸碾平细密的肉褶,内壁的弹性太绝,轻轻戳开,穴肉紧紧裹挟,说不出的通体舒爽。
“还吃得下吗?”
妮娜两腿哆嗦的打颤,哭腔很重,“好像...不可以了..”
“试试好不好?”
他少有耐心的商量,隐忍的皱眉,“穴太紧了,嫩得跟没人干过一样。
”
“嗯。
”
她鬼使神差地应了他的话。
牧洲低头看着留在外头的小半肉器,两手掐她的水蛇腰,咬牙整根插到底。
全吃进去了。
顶到深处,整根吞没,刚刚好。
“啊...”
她舒服的长绵娇喘,还没来得及完全适应就被男人吸住舌头,他呼吸不稳地舔她嘴唇,横冲直撞地在体内狂肏。
两人激烈地接吻,皆有点失魂。
完美契合的性器紧密交融撞击,充裕的肉汁喷水式地往下泻,被粗壮的性器卷出,“噗叽噗叽”的水声太过丝滑,小屁股被撞得一颤一颤。
“跟哥哥做爱舒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