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歌手的烟嗓独特好听,把一首写满遗憾跟忧伤的歌曲演绎得十分温情。
越是刻骨铭心的爱,越是各种遗憾拼凑而成。
可遗憾的爱,那也是爱。
不能因为它的结局,否定它存在的痕迹。
她喝完杯中酒,忍不住又看向舞台那方。
下场后的男人靠着墙同乐队的其他人闲聊,夹在指尖的烟被火光不断灼烧,烟灰颤落,归于尘土。
男人看人时总是淡淡的,唇角的笑意似乎有标准幅度,笑得很假,看着却很真实。
她也许喝醉了,否则不会看清那片罩在他躯壳外的黑雾,正无情地蚕食他的灵魂。
男人仰头吐出烟圈,?暗黄的壁灯照亮他颈边那颗黑痣,明明再普通不过的身体印记,她却在那一瞬间记起他后背的温度。
那辆奔驰在雪夜的机车,几秒飙升至她不敢直视的变态车速。
她不情不愿地抱紧他的腰,蚀骨的寒风刺痛皮肤,耳边风声呼啸,她在冻死跟吓死之间来回徘徊。
男人腰腹肌理分明,她偷偷摸进外套里,原想趁机折磨他一番,可当手背被冉冉升起的某物烫到,瞬间不敢动了。
玩玩可以。
没必要拿命来拼。
舞台那头,乐队的吉他手举杯跟他碰了碰,语气真诚的致谢。
“今晚真的谢谢你,要不是你帮忙救场,这场演出我都不知道怎么弄。
”
“大家都是朋友,讲客气就见外了。
”
他神色落寞下去,可藏得很快,笑容紧随其后,“太久没碰这些,脑子跟不上,还好没演砸。
”
“这话说的,你当年可是公认的天赋型鼓手,如果没去当兵,之后的舞台很大。
”
吉他手跟他年纪相仿,之前在同一个圈子里混过,清楚他经历的那些事。
“只能说造化弄人,你那时候抛弃过往选择入伍,回来后没日没夜地挣钱,最后还是没有留住晓涵。
”
牧洲眸底晃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声线沉下来,“过去的事,我都忘了。
”
“我听人说,她后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