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他闷哼皱眉,舌尖被人狠咬一口。
呼吸声沉了又沉,他尝着软似热豆腐的小舌,赌气地,急不可耐地咬他。
女人的吻技比他还差,磕磕绊绊地厮磨牙齿,同跟她表现出的老手气质浑然不搭。
他喉头滚了几下,用力摔上门,搂着她的后腰按在门后亲。
绞缠得唇舌似游水的鱼儿,舔着吮着,咬狠了她会娇滴滴地细哼,仿佛被人侵犯的鼻音自带压抑哭腔,听得人耳根发热。
“咚咚。
”
一门之隔,有人敲门。
“牧哥,你在里面吗?”来人是大光。
“嗯...”
她扭头躲他的亲吻,他的吻追过去,从唇角亲到耳边,喘息粗重,眼底笑意不退。
“这怎么算,平手?”
“我从没输过。
”
妮娜满面潮红,嘴依旧很硬,“你也赢不了。
”
牧洲两手撑着门,把她禁锢在双臂之间,低头看她,意味深长道:“这种游戏,没有输赢。
”
她直勾勾地盯着他,视线扫过他脖子上的黑痣,小小的,莫名其妙的性感。
“如果我非要分胜负呢?”
刚才几番试探,两人心知肚明,自己是什么人,对方是什么人。
“哥哥让你赢。
”
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她,慢悠悠地说:“别闹就行,头疼。
”
屋外落起鹅毛大雪。
妮娜套上外衣帽子,精神恍惚地回到贺枝南身边,脸颊的红晕还在烧。
“你怎么去那么久?”女人疑惑地问她。
“补妆。
”
她搪塞的应,故作不经意的朝那头看去,男人伫立在雪中,正同身侧的魏东聊天。
他个子高挑,身形不瘦不柴刚刚好,略显凌乱的黑发随风荡漾,笑起来清爽俊朗,符合娃娃脸的气质,相悖于暗黑的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