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路上,妮娜聊起昨天那场惊心动魄的小学生群架。
“所以,最后谁赢了?”
“当然是我们。
”
贺枝南也不是不信,就是回想起齐齐那张生无可恋的脸,疑惑的问了句,“你动手了?”
“没有,我可不是欺负小孩的那种大人。
”
她盘腿坐在座椅上,得意洋洋的扬眉,“只是所有约架的小孩,每个人给我背2首古诗,背不出就罚站。
”
“咳咳咳。
”
男人刚入口的饼子差点喷出来。
女人目光呆滞,毫没情绪可言,“朱妮娜,你是有多无聊。
”
“人生苦短,唯有苦中作乐,才能说服自己了无生趣的活下去。
”
“说人话。
”
“特别无聊。
”妮娜咬着嘴唇,猫儿眼亮晶晶的,“你还不给弱小无助的我喂好吃的,山珍...”
贺枝南恐她说出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伸手捂住她的嘴。
“你疯了吗?”
她轻轻扯开女人的手,用暧昧的气音问:“今晚去的地方,附近有酒吧吗?”
“你想干什么?”
妮娜嫣然一笑,“饿饿,想吃饭饭。
”
“...”
贺枝南沉沉叹了声。
放飞自我的疯女人,胆子比原子弹还爆炸。
魏东的车驶进仓库,稳稳停在空地。
妮娜先行下车,看着仓库那头一群人在搬货,她没见过这架势,撑着伞迅速往那处走。
魏东拉开车门,伸手把女人抱下来,贺枝南被他牵着走到小院中央,环顾四周,没寻到她的身影。
“别担心,就这巴掌大的地方,还能走丢不成。
”
她唇角一弯,没吱声。
倒不是怕走丢,她只是担心这女人干出什么奇葩事。
毕竟这些年也不是第一次了。
牧洲昨晚熬了个通宵,上午安排工作,直到傍晚时才抽空眯了会儿。
屋外下雪了,他在黑色卫衣外套了件深色飞行外套,头发乱糟糟地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