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自己的味道。
“张婶给你织的,说暖和。
”
男人拉过她的手,塞进幼稚小粉兔的皮质手套里,“齐齐的零花钱掏空了,就为了给你买这个。
”
“他的小金猪?”她略显诧异。
“砸了。
”
贺枝南垂眼,突然很想肥嘟嘟的小胖子,“那是他好不容易存起来的。
”
“他说,钱没了可以再存,贺姐姐只有一个。
”
她抿唇轻笑,视线移到别处,眼角泛起潮湿的暖意。
魏东牵着她走出病房。
她不愿坐电梯,他带着她走楼梯,病房在10楼,走到7楼时她停下,耍赖似的说累了。
魏东勾唇笑了笑,往下走两个台阶,背对着她,“上来,我背。
”
楼梯间冰寒刺骨,贺枝南站在阶梯上,盯着他宽阔结实的背影,那一瞬间的晃神令她想起年幼时的场景。
那时候她还小,爸爸的生意也没做大,更不会经常去国外出差,每天都在家里陪着她疯玩。
她喜欢趴在他背上,他背她满世界乱跑,铃铛般的笑音仿佛还在耳际回响。
只可惜,无止境的欲望最终吞没了他,更淹没两人亲密无间的父女情。
当他口中说出“不追究”三个字时,她的心已死,堆积成山的金钱也填不满百孔千疮的身体。
“南南?”
贺枝南被呼唤声叫醒跑偏的思绪,用微笑藏匿险些瞬涌而出的水光。
她扑到他背上,软得像团跳跃的棉花。
“瘦了不少。
”他掂量几下,背起来似一副空架子,毫无肉感,“等出了院,我给你弄好吃的,把肉养回来。
”
“胖了难看。
”她凑到他耳边,鼻尖蹭过耳垂,“再说你抱着肏我时,能节省一点体力。
”
“...”
轻飘飘的一句话,某个受不住撩拨的老男人坚硬如铁。
他静默地站着,深吸轻吐,满眼无奈的瞅着胯间拱起的一大包。
“怎么了?”她对自己引爆的炸弹毫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