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得爽极了,插的越发凶残。
“喜欢!...呜嗯...我喜欢..”
她感受到男人的凶悍,若再不求饶,下面都要肏坏了。
男人得到满意的答案,还没来得及开心,转念一想,越发不是那个味道,他掰过她的脸,嘶咬她的唇。
“非得干爽你,你才肯说句好听的话。
”
肏干的频率太快太密,她受了几百下,屁股麻的快没知觉。
“唔...不是的...”
她胸前被捏爆,臀上被撞麻,唯有被塞满的嫩腔炸开无尽快感,她脑子迷糊了,求饶的软凋:“哥哥...我错了...你不要...不要那么重...”
“哪里错了?”
“呜...我不知道...”她被干得眼泪汪汪,还要被他各种逼问,又舒服又委屈,哭腔越发明晰。
魏东低头看着在臀下进出的某物,胀红如嗜血的怪兽,他重重喘了几声,忽然把她翻过来,从正面慢条斯理的进入,吻去她眼角的泪。
“别哭了...乖...”
她吸吸鼻子,哭腔渐缓。
“现在还早。
”
“...”
男人笑着吸舔乳肉,含住奶尖儿含糊不清地说,“眼泪流干了,还怎么玩一夜。
”
“???”
贺枝南双眼瞪圆。
她不小心撩了一匹饿狼,还是吃不饱的那种。
那晚下了一夜的雨。
一场激烈情事的后半段,她脑子浑浑噩噩,被男人翻来覆去的折磨,进到厕所他亢奋依旧,把她按在墙上从后面插的肉汁狂飙。
慢慢地,她本就迷糊的思绪陷入混沌,隐约听见有人在耳边低语,“我要射了...”
她被陷入情欲里的声音蛊惑,全身颤栗,随着他狂热的冲刺瞬间达到顶点。
临近天亮时,累到四肢发软的贺枝南被男人抱出厕所,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摸索着窝进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昏昏欲睡。
陷入深眠的前夕,炽热的长胳膊揽过她的腰,她忽地惊醒,想起一切遗忘的片段。
藏进被子里的手被她握住,他低头看去,“怎么了?”
“这里是怎么弄的?”
指尖滑过伤痕累累的手心,那道长长的疤痕让她隐隐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