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鼻尖替他蹭开湿意,吻着他的耳朵又哭又叫,惹的魏东心血翻涌。
“这样干你爽吗?”声音从齿间厮磨而出。
“啊...唔呜...爽的...你顶到那里...特别的麻...”
男人笑着,寻到她的敏感点,胀红的蘑菇头直戳那处秘地,“这里吗?”
“呜...是的...”
她“呜咽”了声,垂头深埋在他颈边,嘴里细细哼唧,小口喘息,“真的好舒服...魏东...我要死了...”
“操。
”
他咬牙切齿地骂,“我他妈真想撕烂你。
”
“你撕啊...唔...轻一点撞...呜...我...我又要了...”
魏东刚缓下力气,她昂头甩开湿漉漉的黑发,临近高点,妖娆的摇摆腰肢,几乎饥渴的套弄水光四溢的粗硕性器。
“啊啊...嗯!...唔!”
要命的快感如海啸狂潮朝她涌来,那一刻,她站在云端之上,仿佛看见宇宙尽头的白光。
她这次来的格外绵长,足足半分钟之久。
嫩腔持续不断高频痉挛,硬邦邦的肉物被夹的发胀生疼,男人也到了临界点,忍到她高潮结束的那一刻瞬间拔出,一股股灼热的白液射在臀部,后腰,烫得她呼吸发颤。
屋里静下来,唯有两人高低起伏的喘息声。
她从奄奄一息中勉强缓过劲,两手捧着他的脸,屋外电闪雷鸣,两人深情地凝视对方,他唇角一勾,用力按着她的头吻住她,试图在紧密交融的唇舌间延续体内蚀骨的骚痒..
“下面还疼吗?”他轻轻摸她的头。
“不。
”
“喂饱了?”
“没。
”
魏东爽朗地笑,眉眼皆是暖意。
明明累到已经只能发单音节,她依旧是嘴硬的王者。
“抱去你厕所?”
“嗯。
”她蹭蹭他的脖子,事后娇气的不行,恨不得粘在他身上,小嘴一张一合,“去厕所还做吗?”
男人愣了下,“你还有力气?”
“一点点。
”她支起头,下巴抵着他的胸口,轻轻眨眼,“反正,又不是我动。
”
“咳咳咳...”
魏东一口气差点没呛死,她语不惊人死不休这毛病是改不掉了。
她仿佛有两面人格,一面清冷一面娇软,同另一面相处久了,他都快忘了第一次见她时,那个撑着油纸伞,亭亭玉立的旗袍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