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红的小舌头温温痒痒,舔得他喉间干涩,呼吸急躁,低头凶狠的亲上去,堵住那张作恶的小嘴。
他已经很会接吻了。
这段时间,即算两人睡前不干亲密事,也会忍不住抱着对方亲吻。
她软成柔柔的蜜水,他全身坚硬如铁,如狼似虎的眼神恨不得把她剥皮抽筋吃干净,可真到动真格的,他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最好笑的那次,他一晚淋了三桶冷水降温,顺便做了无数个俯卧撑才勉强熄火。
“那么想被我吃?”
“想...”这种时候她向来坦诚,细白的手指摸到他后背,渴求似的抚摸紧邦邦的腰身,“我那天摸到了...那个...唔...好烫...硬硬的...我一摸它就吐口水...”
“嘶...”
他难耐地阖上眼,着实受不住她在床上的另一面。
什么话都敢说,说完又羞涩,羞涩后生气,生气再来折磨他,总之最后受苦的永远是他。
“还想摸吗?”
“想。
”
“先让你舒服...”
他满手都是粘液,食指曲着顶弄穴口,顺便抚摸细腻的腿心肉,她那儿敏感,一碰就叫不停,略带隐忍的哭腔,听得人欲火中烧。
“不要了...你..你要不进来...要不唔...别这样摸啊...痒死了...”
“哪里最痒?”
她小脸红透,娇娇地剜他一眼。
指尖翻涌的热潮似掀起的浪花,倾斜似的喷洒在手心,粗糙拇指顶着湿透的小洞猛地插入,她昂着头尖叫,耳根连着脖子泛起红潮,舒服又难受,酸麻蚀骨。
他舔她颈后的热汗,湿热的舌尖撩拨耳珠,热气滑进耳朵里,贺枝南全身紧绷,下一瞬又被灌进耳朵里的低音勾的呼吸发软。
“给我吃吗?”
“...吃什么?”她轻咬着点点唇,又柔又媚。
男人眼底带笑,舔她的耳朵,“小穴嫩得滴水,吃不够。
”
“呜...”
她快要崩溃了。
这才多久,他已经从刚开始手足无措的小白慢慢进化成老练的流氓,骚话脱口而出,蹭蹭摸摸就是不进去,求他也不行。
“我讨厌你。
”娇滴滴的控诉音,听得男人眉开眼笑。
“行,吃完再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