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时,传授两小时护肤宝典,离开时留下一句,没男人也行,一个人安静等死。
”
贺枝南曾见识过那个贵妇妈咪的厉害,精致到头皮丝的优雅女人,没被她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吓到心脏病发已算万幸。
“你妈也是担心你。
”
“道理我都懂,但丝毫不影响扎心的痛。
”
妮娜捏爆喝空的易拉罐,起身去冰箱拿酒,目光瞟过她身上那件纯白的运动服,带帽拉链款,微微下拉,弯腰时春风撩人。
“哟,换风格了。
”
“没。
”
常年写小说的人,观察细致入微,一个眼神便能看出端倪。
“南南,你是不是有事瞒我?”
“怎么会。
”她心虚时,从不看人眼睛,“我对你一向坦诚。
”
除了跟男人同居这件事之外,其它清透如纸。
“是吗?”妮娜狐疑地凑近,“那个长得还行的流氓呢,我还没来得及盘问...”
“咚咚。
”
恰逢此时,冷不丁传来一阵敲门声。
“睡了吗?”
醇厚沙哑的男低音,在寂静夜里宛如一道自带闪光的惊天巨雷。
贺枝南呼吸骤乱,慌乱的差点握不住手机。
“男人?”妮娜难掩讶异,手中啤酒差点洒一地,“什么情况?”
“我...我明天再打给你。
”
“喂,你不准挂!”
她果然按断电话,立刻关机。
以她对妮娜的了解,今晚若不关机,手机必爆。
沉重的木门拉开一道窄口。
走道的暗灯刚顺着裂口洒进屋内,在浅灰瓷砖上画出一道暖金色的折角。
外出几日的男人刚到家,身上还捎着夜间冰凉的湿气,他身上衣服换了,从离开时的白衬衣变成肃静的黑衬衣。
“有事吗?”她单手倚着门,面上故作平静。
魏东见她那副爱搭不理的冷淡样,敲门前那点紧张感瞬间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