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秋成问。
“谈谈。
”方易回答。
“就只是谈谈?”曹秋成又问。
“哥,要是你会怎么做?”方易反问。
“我?我会打得他满地找牙。
”曹秋成说道,只要到时方易敢动手打他一顿,就一切都解决了,“我会告诉你情况的,等我电话。
”
周末,周晓红双休在家,大早起来就接到曹秋成的电话。
电话里他的声音浑浊,猛烈地咳嗽着。
“你怎么了?”周晓红问道。
“感冒,发烧了。
”曹秋成回答,“能过来给我煮点儿粥吗?你知道我不会做饭。
”然后告诉周晓红一个地址,让她打车过去。
“你没请钟点工吗?”周晓红哪里想去,推诿道。
“我们不是要结婚了吗?老公病了,做老婆的不来看看?”曹秋成打趣,然后还故意咳了两声。
“那天我说的别当真可以吗?我开玩笑的。
”
“我这人开车、开房、开公司,但从来不开玩笑,特别是婚姻大事,更不会拿来开玩笑。
你提了,我也答应了,现在不是你想不结就不结的。
”曹秋成冷声说。
“我不懂,你为什么要把事情闹大?你父母,方易,还有方易父母知道了会怎么样?你觉得这样好玩吗?唯恐天下不乱?”周晓红大声问道。
“那是我的事情,你只要等着结婚就好了,过来!”曹秋成说完挂断电话,不再给周晓红说话的时间。
周晓红只好照着曹秋成给的地址打车过去,房子位于城东风景区,这里的房价位列全市最高,是尽人皆知的富人区,果然和她住的地方不一样,绿树成荫,房间距很大,路两旁没有杂乱无章的商店和小吃店,有的是精品超市和高档洗衣店,还有一两家花店。
周晓红按下门铃,曹秋成开了门,他看上去不像有病的样子。
“你看上去不像发烧的样子。
”周晓红立刻提出了疑问。
“我吃了退烧药,你摸,全是虚汗。
”曹秋成拉起周晓红的手,按在自己的额头上,的确有些冒冷汗。
曹秋成根本没有感冒发烧,这只是他让周晓红来的借口,周晓红来之前他喝了几大杯的热水,不出汗才怪。
“厨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