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只是想问问是不是一个男人和你们谈的租约,个子很高,戴着副眼镜。
”周晓红比划着说道。
“是的,你到底有什么事?”女人警惕地回答。
周晓红心里什么都明白了,恍然地摇摇头,“没事儿,打扰了。
”
身后的女人对男人嘀咕了一句,“怎么回事儿,我们不会碰上骗子了吧?”
“不会,那人有身份证,还有房产证土地证,不用担心。
”男人说道。
还未走出门的周晓红听得一清二楚,原来他偷拿了她家的房产证土地证,悄悄把她的店拆了,一团怒火从心头涌起,他凭什么!这样一来,她等于无家可归,只能和他在一起,依附着他生活。
回到家,周晓红直接上了楼,打开床头抽屉,放在里面的袋子不见了,袋子里是她的身份证、房产证、土地证,还有一些其他证件,都不见了。
曹秋成回到家的时候,李婶焦急地走到他跟前,“不知道怎么搞的,从医院回来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我怎么喊都不出来,饭也不吃。
”
“检查结果不好?”曹秋成的心咯噔一下,赶忙问道。
“没有啊!”李婶直晃脑袋,“医生说很好。
”
“那怎么会……”曹秋成皱起眉头。
李婶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医院出来后去了一趟她家,脸色就不对了。
”
曹秋成明白过来,她一定发现他把洗衣店拆了私自租了出去,脸色放松下来,“我知道了,没什么大事,你可以下班了。
”
“诶,那我就走了。
”
李婶走之后,曹秋成上了楼,轻轻敲了敲房门,“是我,开门。
.
门没开,却听见门板上传来“咚”的一声,不知她把什么砸在了门上,“你要砸也该朝我身上砸,自己生闷气多没劲儿,把门开开,我让你砸。
”
很快,门开了,周晓红乜斜着眼瞪着他,气得呼哧呼哧直喘。
曹秋成笑了,伸出手想摸她的脸,“瞧你,多大的事儿啊,气成这样。
”
周晓红挥开他的手,还是以之前的表情瞪着他。
“小样儿,身体刚好点儿就折腾,又有劲和我斗了?”曹秋成说着,上前一步不由分说将她抱在怀里,“和我说说,医生怎么说的,身体好了吗?没问题了吧?”
周晓红死命挣扎,抡起拳头夯在他的胸膛上,力气用的不小,发出咚咚的声音。
曹秋成才不在乎这点疼,抓住她的手咬了一下,“好了,别气了,就你这点劲,别把自己累到。
”
他越是不把话说到正题,周晓红越是气得紧,眼眶里含着泪水,喊道,“你凭什么?凭什么!你把我的东西还给我,你个小偷,混蛋!”
“我承认我有时是挺浑,可小偷?我偷什么了?说清楚,你可不能乱栽赃。
”
“我的身份证呢?还有我家的房产证土地证呢?还有我的洗衣店呢?你还给我,还给我!”周晓红想挣脱开他的怀抱,这样算什么,好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