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狠,可又不仅仅是四肢发达,他把人性把握的太准,随时能够编织好一张网,等着猎物自动钻进去,然后蹲在网的阴暗角落冷冷地看着猎物苦苦挣扎。
再来十个周晓红也不是他的对手。
是了,明天不过是看她在弟弟面前如何演,至于他,何需担心,他是收放自如的好演员。
周晓红甩开他的手,下巴放在两个膝盖间,努力想出调试好自己的方法,给弟弟更是自己一个平静过下去的谎言。
曹秋成退回到床下,“你该吃药了,我去倒水。
”
曹秋成拿了水上来,依旧看着她把药放进嘴里,周晓红咽了半天也咽不下去,药片卡在喉咙口,苦的要命,她猛烈咳嗽起来。
曹秋成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取笑她,“吃药也能卡到,真服了你了。
”
喝了好多水,才冲淡喉咙口的苦涩味,她讨厌被他盯着不放的感觉,慢慢往被褥里滑下去,“我想睡了。
”
“好,睡吧。
”曹秋成给她拉高被子,她蜷缩成一团,被子外面只能看见她的头发。
药物的关系,周晓红并没有如自己担心的睡不着,相反,她很快便睡着了。
曹秋成关上房灯走了出去,在书房一直工作到半夜。
习惯性的上床前冲了个冷水澡,浑身凉飕飕的上床,她已经不由自主地睡到床的边沿,伸出臂膀他把她勾回到自己怀里,不多一会儿就心底燥热起来。
下巴埋在她的耳边磨蹭,胯间硬的像马上就要断裂。
睡梦中,她感觉自己被打扰,胸前一只炽热的手揉捏着,浓浊的呼吸喷在她的脖子上,“不要……”她抬起手去搡他的脸,就像夏天赶恼人的蚊子,“你走开,让我睡觉。
”
她的声音听上去充满了撒娇的味道,想必是睡梦中还没搞清他是谁,曹秋成无声地笑,要是平日她也能用这样的口气和他说话就好了。
大手移到她大腿根,伸进去轻轻的慢慢的揉着,她喘得有些急促,身体给了他最好的回应。
为了怕压着她,他拉紧她的腰缓缓进入。
周晓红感觉到异物的侵入,药物的后遗症让她睁不开眼睛,身体感官却越发敏感,可又无力挣脱,她趴在枕头上,脸在丝织物上磨蹭,发出悉悉索索的摩擦声,手指抠住身下的床单,嘴里发出细碎的哼哼唧唧声。
直到他结束,她也没完全清醒过来,两人在被褥下赤身(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