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躲到哪儿去了。
她慌张地大叫,“爸爸,妈妈,晓斌……”
“爸爸,妈妈,你们去哪儿了?晓斌,出来!不要躲了,我看见你了……”她不停地喊。
可任她喊破嗓子,父母和弟弟就是不出来,她急得哭起来,“爸妈,晓斌,出来吧!别吓我!”
“别丢下我,把我带上……”她跑到店前面,对着寂寥的小路上大喊,边喊边朝外跑,她要追上他们。
她追上了大路,大路上一个人都没有,父母不见了,晓斌也不见踪影。
“晓斌,晓斌,你躲哪儿去了?出来,别玩了,姐姐害怕。
”她在空荡荡的马路上哭喊。
远远的,她看见前方有个人影,她追了过去,是弟弟周晓斌,可每次等到她快要追上的时候,弟弟又跑远了。
她好累,累得气喘吁吁,蹲在地上再也跑不动了。
病中的周晓红极不安分,哭闹,拳打脚踢,曹秋成把她抱得紧紧的,拍着她的后背,“醒醒,你醒醒。
”
周晓红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眼前是他焦急的脸。
“怎么了?做梦了?梦见什么?”他问道。
周晓红烧得稀里糊涂的,只觉得可以告诉眼前这个人她的恐慌,“爸妈,还有晓斌,他们都不要我了,他们走了,不要我了。
”说完,抱住曹秋成的胳膊哭了起来。
“没事,没事了,你只是做梦,是梦。
”曹秋成安慰她。
周晓红抬起脸,征询地说,“真的?是梦?他们没有不要我?”
“没有,没有不要你。
你在发烧,烧糊涂了。
”曹秋成小声回答。
周晓红笑了,虚弱地笑,嘴里喃喃低吟,“那就好,等我病好了就好了。
”
“是的,等你好了就都好了,睡吧。
”曹秋成把她放在枕头上,周晓红配合着闭上眼睛。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周晓红始终高烧不退,别墅里除了水什么药物都没有。
曹秋成觉得不是办法,可又不能挪动她,想了想,只好打电话找王建辉。
王建辉在黑暗中摸到手机,以为是局里出了什么事,警察就是这样,二十四小时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