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望着楚凛一脸希冀的眼神,阿福咬了咬牙:“包在老奴身上!”
于是,第二天,一束清晨采的尚还带着露珠的鲜花被送到了太子府。
伴着那束花的,还有一首酸不拉几的情诗。
要不是听闻送花的人是楚凛,要送的是韩晚娘……太子殿下差点儿没按住自己四十米的软剑。
“你想让你爹把岳母大人追回来?”殷迟枫低头问楚洛。
楚洛无辜:“我可没这么说。
”
她只是好心地告诉了一下楚凛一个事实而已。
而楚凛能够从颓靡中振作起来,开始发愤图强地追人……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但……
“写的那首情诗……可真不咋地。
”楚洛吐槽道,“都不押韵的,对仗也不工整。
”
殷迟枫也点头赞同:“确实。
”
“你也偷看了?”
“怎么能叫偷看呢。
”殷迟枫理直气壮,“那信上又没有漆封,送到太子府的东西,孤有权利知道那上面的内容是什么。
”
楚洛:“……”
虽然但是……那情书文采不怎么样,但好歹也是一封情书啊!
楚洛用胳膊肘拐了殷迟枫一下。
“嗯?”殷迟枫垂眸看着她。
长长的鸦羽安静垂下来,掩盖了他身上锐利的锋芒。
眼尾的落泪痣殷红如血,漂亮的不可方物。
楚洛的心漏跳了半拍,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想说什么?”
“想做的呢?”
“呃……”楚洛看着殷迟枫眼底实实在在的茫然,气恼地转身噔噔躲着脚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