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这画舫是殷迟枫的来着……
“靠,这破玩意儿也忒难了!”虞寂渊揉了把头发,“只假设缺乏印证……除非试验一下,方能知道真假啊!”
“这还不简单。
”殷迟枫慵懒地靠在窗边,“慎刑司那么多嘴硬的死囚,正好可作为新刑罚。
”
虞寂渊:“……”
行吧,也是个法子。
“那明日我跟你去慎刑司试验一下。
”虞寂渊搓了把脸。
虽然那些不撬不开嘴的死囚肯定得经过一番严刑拷打,跟试毒的痛苦比半斤八两,可是……
“我怎么感觉我逐渐朝沈符那疯子靠拢了呢?”虞寂渊很是怀疑人生。
沈符专门抓了一堆人做试药的药人,每日试药,备受折磨的药人生不如死,不比殷迟枫的慎刑司差多少。
这,他也找人试药性……
虞寂渊打了个寒颤。
他感觉他爹会打死他。
“说起这个,倒是给了孤灵感。
”殷迟枫勾了勾唇角,“做点厉害的毒可以方便孤审讯用。
”
虞寂渊一噎。
“别问我,我毒又不擅长,我只是个大夫!”虞寂渊没好气道。
“也别问我。
”楚洛也拒绝,“我是毒医,用毒治病,不害命。
”
“哟。
”虞寂渊乐了,“还有点押韵嘿。
”
楚洛哼哼了一声。
时代背景不同,所受教育不同,楚洛没有立场指责殷迟枫这么做不人道
这是个弱肉强食的时代。
殷迟枫若不凶、不吓住那些不怀好意的人,不从那些死囚口中扒出来要害他的是谁,死的只会是他。
虽然不适不习惯,但不会跟个圣母傻白甜似的去阻止。
殷迟枫观察楚洛的神色,她没有像旁人那样提起刑罚慎刑司就面露不悦嫌恶。
虽不赞成但尊重不干预,神色淡然平静,长长的睫毛宛若蝶翼,在琥珀色的眼眸中投下一片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