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暇见面的日子,对两人来说都很难熬。
叶满长这么大都没跟徐槐庭这么久没见面过。
分开得越久,心底积攒的不确定和不安全感就越多。
这天,徐槐庭和往常一样等着叶满主动挂断电话。
等了半天,那边既不说话,也不挂电话,徐槐庭仔细回忆着最近汇报的池小少爷的动向,吃得好,睡得好,玩得好,学业顺利。
嗯,哪里都很好。
那么,他因为什么不开心了呢?
一起长大的小竹马是个别扭性子,有时候拧巴起来,就得多花点心思慢慢哄着才肯把话说出来。
徐槐庭乐得这么干。
毕竟他只让他哄,又不让别人哄。
这回倒没让徐槐庭费那么大力气,对面磨蹭了一会,就自己耐不住性子,跟他说:“里卡多,你跟我保证,你跟我天下第一好,永远,只跟我好。
”
徐槐庭听了,沉默半晌,苦恼叹气:“那恐怕不行,我对着祖宗牌位发过誓的,这辈子,只能跟将来要和我携手共度一生的另一半天下第一好。
”
叶满:“不行不行!你把这话收回!快收回!”
“发出去的誓,泼出去的水,唉,覆水难收啊,”徐槐庭继续叹气,“还是说,你想让我违背祖宗誓言?听人说,那样会半夜被列祖列宗找来,拿着鸡毛掸子痛揍一顿,小满,你要看着我被祖宗围殴吗。
”
叶满:“那也不行!”
徐槐庭安慰道:“那你就看开点吧,等将来我另一半出现了,我只能跟你做天下第二好了。
”
叶满喃喃重复:“第二好?”
徐槐庭:“对,我以后都不能背你,不能抱你,不能拉你的手,我们也不能再睡在一张床上了,嗯......像现在这样打电话,大概也不行了。
”
叶满心脏沉到谷底,发出难以置信的声音:“所以你要去背别人,抱别人,拉别人的手,还要和别人睡到一张床上?”
徐槐庭思索道:“按理说,是这样的。
”
听了这话,叶满在那头心酸得掉下了眼泪,只要想想就觉得难受了,这怎么行?他伤心哽咽道:“那我不跟你做第二好,我就做第一好,你不能这么对别人。
”
徐槐庭悬着的心瞬间软化成水,轻声问:“你真这么想?”
“嗯!”
“那也有办法。
”
“什么办法?”
徐槐庭紧了紧满是汗的手心,故作镇定道:“你成为那个要跟我相携一生的伴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