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一拳一拳毫不留情地击打在对方腹部。
宁知摧喉咙咕噜一声,而后,时靖指缝间溢出大量的鲜血。
宁知摧瘫软在地,时靖又继续狠厉地在他身上踢踹,因为视野有限,黄毛只能看到宁知摧抽搐的身形,最后连抽搐都停止了。
“操……竟然把人活活打死了……”黄毛低喃,“还好我昨晚上没惹毛他……这他妈还是人吗……”
时靖拖着宁知摧的尸体往车上一扔,回头时眸中仍沾着嗜血的戾气,问黄毛和地中海:“我去抛尸,你们要跟吗?”
黄毛平时酒量还挺好,这回却觉得酒劲还没过,头重脚轻,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时靖那两瓶酒是什么来头,于是摆了摆手:“不了,十哥,您一路上避着点监控……”
他话里不自觉用上了敬称。
地中海也和他一样。
*****
边境的某个村落里。
一个光头躬身对一个坐着的男人报告:“老十刚才打了电话,他果然认出来宁知摧是当年那个孩子了……我按照您说的,说这是您给他的入伙贺礼,既然他是被宁知摧连累得没了前途,现在这人就任他处置了。
”
“他怎么说。
”
“什么叫没了前途?”半小时前,电话里的时靖痞笑,“老子现在不是过得很好?他这是让我走上正轨啊……作为报答,我也送他去本来该去的地方,三哥同意吗?”
“哦?”男人意味深长地笑,“送去哪儿?”
光头也笑了:“这孩子要是没被他救,那当然该去见阎王咯。
”
*****
宁知摧醒来时,躺在陌生的宾馆房间里。
旁边坐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男人咧嘴:“哟,醒了啊,你姘头把你卖给老子了。
”
宁知摧眼眸孤寂,毫无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