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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
”时靖漫不经心地应了。
压抑多年的本性突然得到满足的情况下,他显得格外好说话。
这让喻幻回忆起,两人结婚也是自己先提的。
不过是在床上爽够了以后脱口而出的话,在炮友床上也说过几遍,喻幻一开口就后悔了,时靖却想也不想地答应了。
时靖应下的事,喻幻便不敢变卦,稀里糊涂地和人去扯了证,其实一直没什么实感,此时见对方轻而易举地同意散伙,反而有些失落了。
喻幻一直觉得时靖挺爱自己的,脾气那么暴躁的人,没真对他动过手,反而还算照顾,说什么应什么,前阵子还把“蓝友”的头像都换成了他的眼睛……这会儿他不确定了,脱口问道:“你不会也出轨了吧。
”
“白嫖了一个送上门求操的婊子,算出轨吗?”说完,时靖突然嘶了一声,他脚下也不知道是不是粘了口香糖,几句话的工夫,已经动了几次脚。
喻幻愣了半天,他准备说的都说完了,出乎意料地顺利,这时心里却不好受,最后给时靖扔下一句“呸,你去和婊子天长地久吧”便跑了,倒像他才是被抛弃的那个。
人都跑得没影了,时靖突然嗤笑一声:“他是想说婊子配狗天长地久吧,这可怎么办啊宁总,婊子是你,狗也是你啊。
”
他的脚下有一个人,那人像虾米一样弓着身子侧躺在地上,面色潮红,口中叼着黑色项圈,西裤已经脏得不能穿了,裆部一大片深色正在逐渐蔓延。
自然是宁知摧。
而时靖的脚,始终碾着宁知摧裆部。
“这才几分钟啊……就喻幻刚才那副欲求不满的样子,你说他要是知道你早泄,还会抛弃我选择你吗?”
时靖抽出一根烟,点燃,脚尖下滑至宁知摧的腿根,插进腿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