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惟意一开始还有几分不好意思,转过弯来,倒没觉得不好意思,哼了哼,补了一句:“不可以吗?”
她说这话的时候,微微挑着眉,颇有几分俏皮和骄纵的样子。
沈靳洲少见她这样,薄唇勾着,他也笑了起来:“可以。
”
他不着急把吹风筒放回去浴室,而是回身放到一侧的床头柜上。
收回身的时候,他低下头,一张脸直直地凑到她的跟前:“沈太太想怎么看都行。
”
姜惟意囧了囧,跟他对视了一会儿,最后败下阵来,转开了视线:“你困吗?”
当然,也转移了话题。
“你困了?”
沈靳洲把滑落的被子往上拉了拉,将她的肩膀盖住。
姜惟意摇了摇头:“时差没有倒过来,不觉得困。
”
“我还没困。
”
沈靳洲也回答了她的问题。
他本来就不是多眠的人,睡眠时间有六个小时已经很充足了。
姜惟意把枕头放下,往下躺了下去,被子盖到下巴下,只露出一张脸,眼睛看着他:“那你和我说说那天晚上的事情?”
沈靳洲挑了一下眉,将主灯关了,开了夜灯,刚才白亮的房间瞬间陷入一片暖黄的灯光中。
随后,他也躺了了下去。
姜惟意见状,伸手过去抱着他。
沈靳洲勾过她的腰,轻轻松松就把人搂到了自己的怀里面。
“我那天不是跟你说了吗?”
姜惟意回忆了一下:“可是你那天晚上只说了大概。
”
就一句话。
沈靳洲顺着她的头发:“那天晚上的饭局,我酒喝多了一些,再加上饭局散得晚,就直接在酒店长留的房间里面留下了。
”
“当时回到酒店大概十一点多,陈秘书担心我第二天身体不适,将我送回酒店房间后去买醒酒药一些肠胃药。
我那时候确实不是很舒服,进了房间后,坐在沙发上就闭目养神不想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