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没几分的意识这会儿完全溃散了。
那几分酒意早就没有了,可她这会儿也清醒不到哪儿去,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又好像不太清楚要做什么,只能向着她求饶:“沈靳洲……”
温热的气息不断地洒在她白玉般的颈项上,姜惟意抱着他肩膀的手下意识收紧。
沈靳洲看了她一眼,那柔和的灯光下,姜惟意满脸的绯色,比那春日里面刚开的牡丹还要艳上几分。
黑眸越发的深沉,他俯下身,在她耳边又欲又哑地说道:“疼就告诉我。
”
……
月上枝头,窗外的风吹动着草木,窗帘的缝隙中,透着房间里面的光。
影影绰绰间,只见那柔光下的两道人影重重叠叠。
安静的房间里面是细软的女声嘤嘤嗯嗯,仔细听还能听到在说不要了。
可是刚刚咬到兔子的狼,怎么会轻易松口让她跑了。
那柔软的大床如同广袤的草原,筋疲力尽的姜惟意压根就无处可逃。
最后还是那只饿狼发了善心,松开了她,让她继续活着。
第639章第639章这消息她怎么回?!
姜惟意这一觉睡得不是很踏实,她做了个梦,梦里面是沈靳洲覆在她身上起伏时,额前碎发的汗水滴落下来的情景。
一整夜,反反复复都是这个梦,她甚至以为自己没睡着过。
睁开眼的时候,一时之间,她有些分不清楚自己是在梦里面还是在现实里面。
她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缓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是做梦。
大清早的,怎么就做有颜色的梦呢?
姜惟意脸红了红,撑着床想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腰酸得很。
昨天晚上的一切如同开了闸的潮水一般涌出来,本就有几分红的脸顿时就像是煮熟了的虾一样。
她直接就重新倒回去床上,拉过被子盖过自己的头顶,在被子里面滚了一圈,不想被薄被缠着。
姜惟意囧了囧,连忙反方向滚了回去,让自己从被子里面出来,然后拉开被子,露出头透气。
房间里面很安静,她很庆幸,就只有她一个人。
她拿过一旁的手机,看了看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