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惟意走到中岛台那儿倒了杯温水,一边看着沈靳洲接电话,一边慢吞吞地喝着。
三点的阳光正好,落在沈靳洲的身上,那一身黑色的装束仿佛泛着光。
姜惟意看着他那滚动的喉结,不知不觉,喝了一大杯的温水。
走神间,沈靳洲已经挂了电话了,几步就走回她跟前,用食指弹了一下她手上的水杯:“看什么,看这么入迷?”
姜惟意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就接了一句:“看你喉结啊!”??
怎么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姜惟意窘迫得面红耳赤,她咬了一下杯子,试图解释:“我的意思是,我看你喉结上落下的光影,就阳光打在上面,喉结……”
编不下去了怎么办?
她抬起眼,发现沈靳洲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姜惟意放下水杯,破罐子破摔:“我就是看你喉结了,你是我老公,我看看怎么了?”
合情合理合法合规!
她说着,颇有些恼羞成怒:“我不仅仅看,我还摸!”
姜惟意一边说着,还真的是伸手过去摸了一把。
她摸上去的时候,沈靳洲恰好咽了一下,喉结往下一滚,她食指都跟着往下走了走。
姜惟意连忙收回自己的手:“你怎么不说话啊?”
难道她真的过分了?
不是吧不是吧?
自己的老公还不让摸?
那这样的老公要来有什么用?
沈靳洲拿过她放在桌面上的杯子,喝了口水。
姜惟意见状,眨了一下眼睛,嗡声说了句:“我喝过的。
”
“你是我太太,我用用你的杯子怎么了?”
这话似曾相识。
姜惟意囧了囧:“……”
沈靳洲放下杯子,重新倒了杯温水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