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把姜惟意抱下洗手台,微微侧开身,走出了浴室。
姜惟意终于松了口气,刚准备脱衣服,抬起手,才发现自己手上抓着那条“无与伦比”。
救命!
四个亿的项链不会是毁在她手上吧!
她连忙拉开浴室的门:“沈总,等等!项链泡水了,是不是要让人处理一下。
”
沈靳洲看着赤脚走到自己跟前的姜惟意,黑眸一暗,他伸手接过那条项链,“再不洗澡,就着凉了。
”
套房里面开了空调,姜惟意一走出浴室就被冷得哆嗦了一下。
站了不过几秒,她就冷的开始起鸡皮疙瘩了。
姜惟意看了一眼沈靳洲,发现他似乎并不在意那项链,这才微微松口气。
四亿多的项链,让她赔的话,她这辈子都赔不起啊!
姜惟意进了浴室,“嗒”的一下就把门锁上了。
反锁了。
啧,倒是挺有防人之心的。
沈靳洲坐在那沙发上,看着浴室的方向,黑眸一动不动。
安静的套房里面,能隐隐听到浴室里面淅沥沥的水声。
空调开的很足,可沈靳洲依旧觉得热。
他收了视线,往身后的沙发一靠,抬手松了衬衫领口最上方的那一颗纽扣。
闭上眼,全都是姜惟意湿身的模样。
“叮咚”
门铃响了起来,男人睁开眼,起身去开了门。
“沈总,这是给沈太太的备用礼裙,尺寸可能不太合适,林大少让您见谅。
”
“嗯。
”
沈靳洲接过托盘,抬手关了门。
随即,他端着托盘,走到浴室门口,抬手敲了敲门,沉声说道:“礼裙送到了。
”
很快,浴室门被拉开,里面的人裹着浴巾,湿漉漉地长发凌乱地顶在头上,被温水淌过的脸颊透着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