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为的本是知晓张怀瑾有无可能趁机暗入阁中。
不料先去覆榴阁的是来势汹汹的长兴伯。
覆榴阁内灯影重重,于小娘一身单薄的素衣,面对长兴伯眼中熊熊怒火,嘴角勾出冷冷的弧度。
张月盈和楚太夫人赶至阁外,遥遥望见的便是二人对峙的场景。
“我对你不够好吗?富贵、宠爱你什么都有了。
为何勾结外人,传递消息,乱我家宅?”长兴伯质问于小娘。
“富贵?宠爱?呵呵”于小娘咧嘴笑了起来,寒浸浸的笑声比鸦啼更要令人悚然,“在你们这种人眼里,我们不过就是物件,既然想要,就一定要得到。
至于得到之后,为了你心狠手辣、嫉妒成性的夫人舒服,我们饱受磋磨算什么,只要捧到你面前的玩偶表面上令你满意,?有什么好在乎的!”
“若不是修了三生的福分,被我看上,你早该死在荒郊野外,穷街陋巷,衣不蔽体,食不果腹。
既然你不知惜福,那么……”
长兴伯拨出了特意带来的一把匕首。
第19章血溅银簪实际上还是被人玩弄于股掌之……
两日前花园的一幕仿佛又在重演,只不过利刃之下的从张怀瑾换成了于小娘。
覆榴阁的墙头陡然蹿下一道黑影,不待任何人反应,以前所未有的矫捷跃入窗内。
紧随其后而至的另一个人影是晨风,她走到楚太夫人身边,递上湖州传回的消息。
楚太夫人低头瞄了一眼,转手将信纸递给张月盈,眨了眨眼睛示意晨风先进去稳住局势。
张月盈来不及看纸上的内容,亦步亦趋地跟着楚太夫人进了覆榴阁,然后被眼前的情景惊得目瞪口呆。
长兴伯的匕首没能落下来,不是因为晨风,而是因为另有一人先一步挡在了于小娘身前。
为了夜间行动方便一身黑衣的弱冠青年面目惨白,肩膀因伤口撕裂不住颤抖。
“父亲,”张怀瑾抬起头,“千错万罪皆在我身,您不能杀她。
”
张月盈扶额暗叹,这都是什么冤孽,又搞出来了个要命的父子三人修罗场。
“瑾哥,让开。
”长兴伯的语气愈发冰冷,隐隐带着杀气。
张怀瑾巍然不动。
到这里,张月盈已经有些佩服张怀瑾。
需知天下薄幸男子何其之多,大多见机不妙早自己跑了,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