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受宠若惊,没用多少时间就习惯挂着空档大摇大摆在屋里走,廖寄柯踩着于慈的脚后跟走,走到最里侧的房间。
打开门后见到的仿佛是个新世界,廖寄柯眨眨眼,眼前的并不是幻觉,声音带着点不确定:“咳……这是,直播场地?”
各式各样的皮具挂在墙边,还有一些手铐之类的情趣用品,专门定制的床高度正好够人撅着屁股趴在上面,角落里放着全身镜,跟前是地毯和抱枕,用途不言而喻。
廖寄柯第一次见设施这么齐全的调教室,好奇地往里探,整个身子贴在于慈后背。
挡在门口的人只感受到背后被温热包裹,这人倒是对自己一点防备心没有,于慈嗯了声,侧身手划过身下,拔掉根阴毛才放廖寄柯进去近距离观摩。
只感觉到短促的疼痛,廖寄柯没在意,注意力很快又被更新奇的东西吸引。
她摸了摸其中一个皮拍,觉得有些眼熟,转头见于慈点头,正是之前用在她身上的那个。
“怪不得都说阿辞是富婆姐姐,能专门拿间屋
子出来装成这样,出手真是阔绰。
”
感叹着,又瞟见比普通全身镜还要宽些的镜子,赤裸的身体出现在上面,突然扭捏起来,廖奇柯挪到于慈身边,刚好避开能看见自己的
样子。
“不是水管工吗?”?反问道。
怎么还记得这茬,廖寄柯咋舌,发现于慈好像一直很记仇,连几年前的事情都如数家珍。
忍不住问:“你是不是把每件我惹你不开心的事都记在小本本上的?”
“真记下来我能出一个系列的套书,”于慈绕过立在那儿比她高出半个脑袋的人,走进去坐在床边,朝廖寄柯朝朝手,“现在就有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
十分有眼力见儿的在于慈面前跪下,廖寄柯用头去蹭她的手掌,问是什么。
顺势揉揉脑袋,于慈抓着头发迫使廖寄柯仰视自己:“我刚刚扔了一根你的毛在床上,找回来。
”
要不然还是出书吧。
廖寄柯呆在原地,眼睁睁望着于慈转身去摆弄架设备的装置。
切实体会到了什么叫大海捞针,她趴在地上看得眼睛酸痛,腰也传来不适,在床上找了几圈都没看见一根像毛发的东西。
后颈开始冒汗,廖寄柯蜷缩在地上休息片刻,很快被于慈叫起来:“柯柯,再往左边转点。
”
听话地任由她使唤,摆出各种姿势,最后终于找到个既不会让两人露脸,也具有观赏性的位置。
于慈十分满意,把顶灯关掉后打开专门准备的暖黄色夜灯,从屏幕看去模糊得十分有氛围,又很好地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