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喜欢用木板,因为方便、声音清脆、能让人痛又安全。
她拿木板打了廖寄柯一边两百来下,愣是稳着声音报数,一次疼也没喊。
屠夫也有些兴奋,刚一回来就遇上这么个耐打的sub,她动了跟质质签长期的念头。
何况质质还是她的上司,攀上这层关系,她不仅能安稳度过实习期,还能搞办公室play,想想就美好。
“你累了?”廖寄柯反问。
不可否认,她也被打得很爽,屠夫比于慈多了更多技巧,不至于让她受伤,但又比于慈更大力。
这才是势均力敌的关系,但廖寄柯突然有点想念于慈,因为她被打疼了,想撒娇。
“去窗边站好,扶着墙。
”
屠夫力气很大,一把把廖寄柯拽起来。
拉了一层半透明的白纱,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外面的车水马龙,廖寄柯有一瞬间走神,她在想,于慈现在在哪呢?
这次用了最不好操控的散鞭,受力十分不均,范围无法准确掌握,一不小心就会打到阴户上。
当然,如果技术足够好的话,也可能是故意的。
屠夫就是故意的,她发现质质还有闲情看风景。
廖寄柯痛得往前一缩,觉得在实习生面前叫出来有点太丢脸了,所以比平常更能忍着。
“塌腰,塌到最低。
”屠夫按着廖寄柯的尾骨,用散鞭在穴口摩擦,又蹭在屁股上,却没有预料之中的晶莹。
不由有些恼,这人居然一点性欲没对她起,下手也重了几分。
廖寄柯痛得手快撑不住,身体贴在白纱上,依旧保持着塌腰的姿势。
“一点感觉没有吗,廖总?”
本不该用这个称呼的,即使是在现实生活中认识,约实践时也应该叫对方圈名,算是一个不成文的规矩。
这样私密的爱好,就该留在私密空间里,穿上衣服大家人模狗样、谁也不认识谁是最好的关系。
但屠夫不甘心,她眯着眼,见廖寄柯背上两扇肩胛骨都轻轻颤动,却不出一声,升起一种古怪的征服欲。